「這一切都是咒術界總監部那些老頭子起的頭,要不是他們離心我們,羂索也不到傑的身體。說不定此刻還在給虎杖悠仁做夜宵呢。」
......
給兒子做夜宵嗎?賢妻良母版的羂索嗎?
夏油傑一臉的無奈,「還是不要說了,虎杖已經夠尷尬了。」
要不是虎杖悠仁大大咧咧,估計羂索和兩面宿儺的事情,估計直接會被壓垮。
「這些事情最開始可能是總監部起的頭。但是他們沒有想到自己也會被反噬吧。」夏油傑給自己倒了一杯冷茶,「十多年的算計還是趕不上羂索千年的計劃。不過,我現在比較擔心天元和羂索合作的事情。」
總監部那些長老臨死之前會不會後悔,長生原來是一場虛無。
他們都是羂索的一枚棋子。
夏油傑嘆氣,在局中反而看不清整個局面。
「天元?」五條悟騰的坐了起來,「傑,我們現在再去找天元!」
有什麼合作一口氣說出來,五條悟恨不得直接飛到薨星宮。
夏油傑搖搖頭,「這次我們再去,他不會出現的。」
五條悟不解,「難道天元又出去了?」
「不是,羂索和天元的合作很多可能早就已經開始,從某種意義上講,天元和總監部長老一樣現在變得也不可靠。」
夏油傑坐在沙發上,五條悟蹭了過來,兩個人依靠在一起。
「能劇已經到了第二幕,所有人都是演員。」夏油傑心中嘆氣,算了自己能復活的事情還是先不告訴五條悟。
對於羂索來說,復活的自己其實是攪局者。
現在自己已經踏入了死滅洄游,自己能無限次復活就是自己這一方最後的底牌。
敵在暗,我在明。
自己這一塊實力有餘,智力不足。赤裸裸的樣子,真的玩不轉籌劃千年的羂索,活的萬年的天元。
突然,身邊的五條悟直起身子,「傑,這次死滅洄遊走到最後的話,我也絕對不會對你出手。」
特別認真的五條悟!
夏油傑張了張嘴,真的很向告訴他其實有很多條命呢。
但是這是最後的底牌。
不是不相信五條悟......但是.......
要想瞞過敵人,首先就要瞞過自己人。要是七海建人的話,自己可能還會考慮一下要不要透露下。
夏油傑伸出手摸著五條悟頭上的白毛,同樣很認真的說,「如果之後我和你需要對接,答應我一定要全力出手。」
啊?
五條悟一臉的吃驚,直接拒絕夏油傑的提議。
「我已經失去你一次了,第二次我真的會心碎的。」
夏油傑搖搖頭,「高專最強的問題兒童當年沒有決出勝負,涉谷的時候也沒有決出勝負,這次是個好機會。不要覺得之前贏過我就可以放水。我也想和千年最強的咒術師戰鬥一次。」
五條悟總覺的哪裡不對,但是夏油傑認真的請求,他沒有辦法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