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甚爾和師父……誰贏了?」
「好像是五五開。」
「哈哈哈竟然能跟師父做到五五開!」
笑夠後,便又開始嘟嘟囔囔地提問題:「有吃飯嗎?」
甚爾老實回答:「還沒有。」
「那想吃什麼啊?我給你做。」
酒鬼會不會把廚房給炸掉,這件事有待定奪。
他不太放心地說道:「怎么喝這麼多。」
纏在脖頸上的手臂被施了些力道,少女在摟緊後,又把自己的面頰往前湊了湊,微涼的鼻翼划過甚爾的臉,在他耳邊小聲地說:「其實沒有喝很多,只是我沒有用查克拉稀釋那些酒精。難得可以在這邊喝酒,太清醒的話豈不是很沒意思?」
說這麼長一段話還有條有理,可能真的如其所言沒有喝多吧。
對酒精抗性極高,從而導致千杯不醉的甚爾對櫻的言論深有體會,於是順其心意的點頭表示認同。
「說吧,想吃什麼?」
在被櫻樂此不彼的追問下,甚爾隨口說出個相對酒鬼而言好料理的拉麵。
滿意地拍了拍他的頭。
隨之而來的還有:「我想和甚爾成為家人。」
「——然後一起搬進我們的新家。」
「……那結婚?」
說完這話,即刻反應過來的甚爾,就恨不得當場扇自己幾個耳光來清醒、重啟下腦子。
他和櫻之間到底是誰更像是喝了假酒的?!
「我——」開玩笑的。
「好啊。」未盡的話全被櫻給徹徹底底地堵了回去。
她又重複了一次:「那就結婚好了。」
第35章
……結婚?
如果是在喝醉的情況下說出這種話, 會不會已經被忘記了……
清晨又或更早些,透進屋子裡的天色還像是黑夜,甚爾在此時睜眼,耳邊恰好有傳來小動物掠過屋外窗沿的響動聲, 空氣中瀰漫著還未散盡的睡意。
他扭頭去看與自己緊挨著入睡的少女, 酣眠的面容被粉發掩埋, 不過倒是能清晰地聽到其勻稱又舒緩的呼吸,兩人的手仍牽在一起, 指與指交握、掌心如未被擰緊的合蓋般上下相貼,正被置於被褥中相互取暖著。
甚爾輕輕地鬆開手, 又看了眼櫻, 才悄聲起身。
將廚房燈打開, 吧唧——燈光的亮度驅散走四周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