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起輕飄飄的婚姻屆, 攬住櫻朝著回家的方向走去,邊走邊說:「沒人會不喜歡的。」
會得心應手地說出一些讓他抓心撓肺的話,可在某些時候,又會因點點契機而表現出格外的害羞。當然了,到頭來總是在感受心癢難揉的傢伙都是他。
真是奇特的人。
就算結婚了,甚爾也還是要選擇這般來形容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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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生在四月開端的要事,就是上學。
早先在禪院家生活時並沒有接受過義務教育的甚爾,對此頗是上心,不過比起讀書,讓他看重的應該是櫻本人。
撐著碗筷看認真吃飯的櫻,提議:「我送你去吧。」
「怎麼送?一起坐公交車或電車嗎?高專的位置是不通這些的。」
甚爾言簡意賅地說:「我開車。」
櫻不解地含住筷子,遲疑道:「甚爾開車?」
理所當然地點頭。
「你什麼時候學的啊?」明明平時都只是在她眼皮子下晃蕩。
「在上個月跟買房的決定同時進行的。」
突然佩服起這人的執行力,櫻放下筷子,又問:「那駕駛證和車?」
「都沒有。」
「?」
他說的煞有其事:「還沒報名技能測試就去忍界了,車的話租一輛就好。」
什麼啊……
聽此後的櫻哭笑不得起來,杵著額頭和甚爾對視,抑制住短促的笑聲,希望能就此打消面前這位法律意識較為淡薄的人的危險想法。
她說:「我覺得,還是要遵守法律法規的。否則感覺咱們可能會在到達高專前,就先被帶到警察局喝茶。」
「而且我自己過去很方便的。」
畢竟是生活在法治社會下,也沒辦法脫離出去的甚爾做出妥協。
穿上定製的高專校服,少女重新變作回非術師眼中就讀宗教學校的准御神子。
出發前,提鞋的櫻扭頭跟身後的人說道:「下午倒是可以去看看家具,有時間嗎?」
「有。」
「那等我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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搖身一變咒術高專三年級的插班生後,櫻所想像的學生日常:跟著輔助監督外出祓除詛咒,或在校學習詛咒相關的知識與參加升學考試所需的普通學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