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常常會被弄出很醜的造型。」
想到剛畢業時,自己與鳴人、佐助去狼狽地追貓、拔野草的種種往事,櫻惴惴不安的心得以有了幾分緩解,她開始和甚爾講起兒時的笑料。
甚爾也在波風家見到過他們幼時的照片,因此僅憑著櫻的描述,就大差不差地能夠想出具體的一二模樣。
她捧起臉,嘟囔著:「沒看到過甚爾小時候的樣子很遺憾啊。」
「老家裡沒有留下什麼照片嗎?」
打他記事起就沒有進行過那種事情,於是如實地說沒有。
「啊,看來以後要多給小惠拍照片呢,回去以後記得要去買台相機。」
櫻說著,驀然靈光一閃回首,激動地說道:「也許小惠會和你長得很像。」
他想了下,一個眼神兇巴巴的臭小鬼從天而降。
「感覺不太妙。」
「怎麼會?」櫻大呼表達著不理解,「難道不是個很帥氣的孩子嗎!」
……很帥氣?
甚爾開始在腦海里縫縫補補,剎時間,一個眼神兇巴巴又很帥氣的臭小鬼再度從天而降。
當場宣告失敗:「想像不出來。」
「就像玩那種拼圖遊戲。」
櫻找出鏡子,放到兩人身前的桌子上面,讓自己和甚爾的臉都出現在其中。
手指開始比划起來:「比如把我的發色和鼻子,你的眼睛、耳朵和嘴巴合在一起。」
「好醜。」
「喂!」櫻掄起胳膊發動攻擊,「給我向小惠道歉。」
「……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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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慮到離家遠近的距離因素,他們先一步前往的是宇智波族地址。
佐助和鳴人都在外遊歷,只是在很少的時候,才會傳回書信給各自的家長們,而寫給櫻的就會等她回到忍界時,靠宇智波美琴遞交。
以血緣維繫的家族是常見又特殊的存在,只從表面上看,彼此間知根知底,因此佐助家的門扉在白天裡幾乎都不會關起來。
櫻開門而入,只見玄關擺放著不少雙額外的忍鞋在。
便跟甚爾猜測起來:「可能是有其他的客人在吧,畢竟這裡是族長家。」
「那還要進去嗎?」
想了想:「先看看是誰吧。」
大概是聽到了他們倆製造出的動靜和對話,從和室的方向傳來了愈來愈響的匆匆步伐,是宇智波美琴。
「美琴阿姨,現在是有要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