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聽話又不會惹麻煩的小孩子們還算混得蠻熟悉的五條悟,爽快應下。
所以——
今天是她和甚爾久違的二人時間。
要做些什麼好呢?
「……醒了?」
還正在思忖的期間,頭頂處傳來甚爾的低沉聲音,他溫熱的下巴載著薄唇貼上來,夏涼被中的手掌也在順藤摸瓜地去找櫻的手,直到兩人的十指牽在一起。
眼睛上移就是甚爾的喉結,微微側頭道:「要不要出門逛逛?」
「去哪?」
「還沒想好。」
用閒著的手去扒拉對方唇角的疤痕,指腹下能感受到那裡殘留著起伏的印跡,仰脖去親了親那處。
輕笑道:「今天也要聽我的?」
「不一直這樣,至少我沒什麼想去的地方。」
屋外傳出細細簌簌的動靜,在隔音效果尚佳的家中顯得輕不可察。
但還是被櫻捕捉到了,她隨即推開甚爾坐起身,撩起散落在身後亂作一團的頭髮,用手指簡單地梳理了兩三下,隨後拍拍還躺在身側的枕頭上賴床但又不肯撒開手的人。
「起來,去做早飯。」
話題間的跳躍度太大,被指使的甚爾顯然還沒溫存夠,舉手遮住眼前的光線。
不願面對似的扭開半張臉,語氣渙散:「惠也該學著自己做飯了。」
聽聽這話說的,氣的櫻轉身爬回到床中心去打他:「小惠站到板凳上都夠不著爐灶,咱家廚房內的家具高度當時可是按照你的海拔設計的。」
「——再說,哪有讓孩子去做飯的道理,那不如幻想靠你的那隻咒靈去比劃鍋鏟。」
「會用微波爐加熱就行吧。」
「起不起?」
聽著這威脅滿滿的語氣,甚爾馬上鬆手投降,又打哈氣又伸懶腰,這才懶洋洋地隨櫻一起走進臥室內配套的洗漱間。
待套上寬鬆的居家服,單手伸在上衣的下面抓癢,同時趿著拖鞋來找櫻,把後者摟到身前,低頭欲行歹事。
結果被還在抹臉的櫻反口啃住下顎。
兩人對視後,摩挲著咬痕的甚爾瞥向鏡子里的自己。挺好,整齊的半圈齒印皆羅列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