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夏油傑背著二胡,打算繼續去大橋上賣藝。
宇智波知: 「……」
她難以理解,不由得問這個眯眯眼少年: 「你是拉上癮了?」
結果一轉頭,看見旁邊的五條悟也背著個二胡,一身黑,似乎看上去也要繼續出去拉二胡。
宇智波知:這難道是發生了什麼我不知道的事情嗎?
她語氣沉重,就像是看見面前兩位少年有什麼不治之症一樣,道: 「你們兩個還要結伴去拉?」
這算什麼, DK版的二胡樂團嗎?
五條悟冷哼一聲,道: 「昨天我竟然輸給了傑!這不可能,我今天要過去,用二胡和他決一勝負!」
周圍的氣氛似乎焦灼。
夏油傑臉色淡淡,語氣深沉: 「悟,承認吧,一個人,並不可能時時刻刻都是最強。」
這玩意還要爭,果然不能對DK有什麼期待。
宇智波知懶得繼續看這兩個幼稚DK之間的較勁,隨手拿了外套就準備出門做任務。她回頭道: 「你們兩個拉二胡,誰贏了記得要請客吃飯啊。」
夏油傑感覺受到了冒犯,他大聲地開始反駁: 「沒有這個道理。這不是我請客請定了嗎?」
五條悟據理力爭: 「我還沒拉呢,你怎麼就認定了勝負?」
「這不肯定是我贏嗎?」
「哪裡來的肯定!」
下午,宇智波知做完任務。在回高專的路上,她沉思了一會兒,決定繞道去那座大橋上圍觀一下兩個DK,看看熱鬧,順便拍攝一點視頻作為JK下午茶的下酒菜。
結果,她到了那裡,就看見兩個DK,一個人頭頂青筋在拉一個聲音很難聽的二胡,還有一個人,他在做熱身。
宇智波知:?
傑現在是手殘了嗎,怎麼突然拉得這麼難聽?
還有悟,這玩意兒還要做熱身運動嗎?他這個熱身怕不是做了好幾個小時。
宇智波知沉默了一下,再次抬頭,看見自己的前方出現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那個人的大衣和繃帶一起隨風飄揚。和前天相比,他似乎看著傷得更重了。
於是宇智波知走了過去,饒有興致地問: 「怎麼,你之前刷別人的卡,今天竟然還能偷溜出來?」
從前天這傢伙被毆打的情況來看,他現在還能站得起來這件事——除了繃帶多了一點此刻看著還是生龍活虎的樣子,真是一件令人驚奇的故事。
繃帶人: 「那不是別人,那是黑漆漆的小矮人。」
宇智波知: 「沒差啦先生,反正不是你自己的錢,還容易挨打。」
「對了,你圍觀這麼久,不上去打賞一下嗎?」
宇智波知轉過身,對著旁邊的繃帶人,語氣誇張道: 「不至於吧先生,這年頭還有人忍心看兩個可憐的DK街頭賣藝還不給錢嗎?」
那邊的兩個DK好像已經不拉了,他們在用二胡打架,周圍人鼓起了掌,似乎認為那兩個傢伙是在耍雜技。
但是,打著打著,因為兩個人實在是太投入的關係,其他人似乎是覺得圍觀過於危險了,走了個精光。
現在大橋上就只剩下四人了。
宇智波知: 「……他倆究竟還要不要硬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