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達富得流油,不在乎漲那點錢。
花點錢買安心,就能有命繼續花錢,千手一族要價也不算過分,智興還是很樂意的。
然後……
顏柏三兄弟又進入了大吃大喝的日子。
坐在最高的看台上,擺在顏柏和兩位兄長眼前的是顏色鮮艷的松之國和食。
看台下方是歌舞伎表演。
將那些表演當成雜技,顏柏還能欣賞。
但是看了一會兒之後就沒有興趣了。
一群演員在舞台上打扮得花枝招展,用粉把自己的臉塗得慘白,表演的內容大概是現今社會裡比較有趣的一些故事,但是他們的裝束,給人一種神秘又可怕的感覺,臉譜格外怪異,表情十分誇張。
這種表演所表示的精神內涵也比較誇張,紅色代表鮮血,黑色代表骯髒和邪惡。
好吧,紅與黑,宇智波一族都中了……
「顏柏,你什麼時候才做飯?松之國的飯菜好難吃。」千手柱間小小聲地嗶嗶道。
儘管是最高規格的待遇,刺身也是最新鮮的魚類。
但是,顏柏不喜歡吃生的,導致全家也被他傳染了,不愛吃生的。
顏柏一臉鬱悶,「大哥,等我不累的時候吧……」
一旁的千手扉間卻想著另外一件事,「你讓龍術伯伯將那個人丟在宇智波潛伏的附近,讓宇智波一族撿了那個人,是為了知道宇智波一族那群人的位置嗎?你幹了什麼?」
顏柏端起茶杯,漫不經心地說道:「哦,也沒什麼,我讓鳥雀盯著那個喉嚨里塞滿魚刺的傢伙。」
聞言,千手扉間和千手柱間都看向了顏柏。
顏柏看了看千手扉間,又看了看千手柱間,才說道:「等他們撿人,鳥雀就會悄悄跟隨,然後……」
說到這裡,顏柏停頓了下來,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說,又好像難以啟齒。
千手扉間幾乎是脫口而出,試探性地問道:「然後……拉屎?」
顏柏看著千手扉間好一會兒,看的千手扉間莫名其妙。
最後,顏柏頭疼地說道:「沒有,就是讓鳥兒確認位置,然後,又派了櫻墨一家在他們逗留的附近飲用水裡放了硫酸鎂……」
「硫……酸……鎂……」千手扉間一字一頓地咀嚼著這個詞彙。
這個新奇的詞彙,在千手扉間的認知里,是顏柏製造的。
製作工藝粗糙,只需要用苦鹵加熱濃縮、結晶分離製成。
而苦鹵,是海水曬鹽餘液,顏色暗黃,味道苦澀腥咸,是一種很難吃的鹽。
當時千手扉間只以為顏柏是愛玩,所以什麼都搗鼓。
一直到最近,千手扉間才知道,顏柏通過加熱苦鹵大量製造硫酸鎂的用意。
一旁的千手柱間一邊吃,一邊蠢萌地問道:「硫酸鎂是什麼?」
「硫酸鎂,即瀉藥……」千手扉間斜了自己大哥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