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顏柏來的時候，水戶還會小小的喝一杯淡淡的小酒。
「顏柏，這些年來，辛苦你了。」水戶沒有特別顯老，只是容顏看起來依然很疲憊，「看到你一如往昔的樣子，我心中竟有一種錯覺，覺得自己還是跟以前一樣，能看到你，就感覺時間回到了從前。」
「水戶，轉眼間，長門也五歲了。」顏柏輕笑，轉移話題。
反正吧，這世上知道顏柏黑歷史的，也都被熬死了，顏柏不想提起從前。
「嗯，我見過你的四名弟子，挺標新立異的。」水戶也是笑，「不過，長門的天賦真的很強，我已經給他啟蒙，初學提煉查克拉，只用了十分鐘。」
顏柏笑而不語。
他當然知道水戶是在向他推銷長門。
他當然知道長門有天賦，畢竟是仙人體。
水戶不知道顏柏的想法，繼續說道：「長門的查克拉屬性是五屬性的。」
顏柏依然面帶微笑，原來沒有了輪迴眼的長門，還是這樣嗎？
原本命運里也是因為長門的天賦，才會被選為輪迴眼的載體吧？
水戶感覺顏柏對長門無動於衷，心下很是無奈，她不知道顏柏收徒的標準，或許光是看天賦是沒有用的。
第317章 澄，要是當年你遞交申請就好了
其實，顏柏知道水戶究竟想要幹什麼，其實水戶只是求顏柏在她死後收養這兩個孩子，顏柏還是樂意的，反正也是閒著。
但是非要顏柏收他們為弟子，顏柏就不樂意了。
被套上「老師」這個頭銜，意味著肩負著重任，也意味著玖辛奈和長門未來的功績和罪過，顏柏要負至少三分之一的責任。
孩子們未來的功績和罪過，他們自己要負三分之一的責任，父母和撫養者要負三分之一的責任，以及身為他們老師的引路人要負三分之一的責任。
顏柏的抑鬱，一直都跟「責任」「有用」有關聯。
想要緩解這種情緒，就必須適當放下它們。
四名弟子，已經是過去做出的決定，顏柏也沒打算去更改，就這樣好了。
水戶這是給他送來新的難題，顏柏肯定會推掉的。
而且，按照實際情況來看，玖辛奈和長門是真的比其他四名弟子麻煩得多。
長門今年五歲，玖辛奈年紀比他更大一些，深刻地感受到寄人籬下的苦。
儘管水戶已經盡力去對他們好，她這幅病懨懨的樣子，也不可能顧及到所有。
不能在父母膝下長大，在有別於家鄉的地方寄人籬下，這兩個孩子的狀況不容小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