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君麻呂已經弄好了火盆,鳳眼瞄向宇智波斑,他竟然耿直地說道:「是照片……」
「照片?」宇智波斑挑了挑眉。
「對,您的黑白照片被母親供奉在神龕上,我們從小到大,每天都能見到您……」君麻呂嚴肅著小臉,耿直得像鋼鐵,一旁的白不禁用手肘頂了頂他的肋骨。
宇智波斑:「……」
黑白照片的意思……是……遺照?
哦……原來如此。
在那個幻境裡,他是死的啊。
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宇智波斑真不知道是該笑還是該氣。
一想到顏柏在現代化社會的房子裡,帶著白和君麻呂兩個孩子,每天給他燒香燒紙錢,宇智波斑就感覺一陣滑稽。
「原來如此,說說你們在個世界的故事吧?」
宇智波斑也不知道該怎麼跟孩子交流。
先前他主動嘗試跟牧夜和銀月交流,結果他發現,不需要刻意跟孩子交流,只要適當引導孩子們自己說話,他只需要當一個聆聽者就夠了。
「這……」
白和君麻呂面面相覷。
「怎麼?你們幹了什麼不可言說的事情嗎?」宇智波斑微微眯起眼。
斑氣勢驚人,白和君麻呂即便有心理準備,還是有些瑟縮。
白小臉上掛著溫和的笑容,「並不是,只是不知從何說起。」
「哦……說一說吧,比如,你們的母親從事什麼工作,又比如,你們的母親有沒有結婚,有沒有男朋友,或者……女朋友?」
宇智波斑的聲音不疾不徐,但面色變得有些不善。
白和君麻呂頓感不妙。
白笑著說道:「母親是有名漫畫家,採購都是靠外賣和快遞人員送來,基本不跟外界接觸,除了接送我們上學,基本不出門。」
君麻呂接上話,「即使出門,母親也會戴著口罩。」
宇智波斑露出了明白的神情,因為顏柏的性格就是如此。
然而……
君麻呂繼續說道:「白男生女相,在學校很受歡迎,追求者很多,有男生,也有女生,白特別聽話,每次收到情書都告知母親。」
宇智波斑:「……」
君麻呂還說:「母親鼓勵白注意好安全,多談幾次純純的戀愛,男生女生都行,母親說會尊重白,母親最後說「無論是男生還是女生,他們都是會拉屎的,他們不但會拉屎,還有鼻屎和眼屎」。」
宇智波斑:「……」
白露出了啼笑皆非的神情,「君麻呂也是呀,不過,君麻呂說母親已經很辛苦了,不想讓母親擔憂,他小時候,總是會對著父親的黑白照片傾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