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越目光落在某處,疑惑道:「南宛白不是一個人住嗎,怎麼有兩間臥室?」
解西池抬眼看其中緊閉的一扇門,低頭繼續綁氣球,「不清楚。」
他在南宛白這住的時候,用的就是那間空房的浴室。
裡面生活用品全無,沒有住過人的痕跡,南宛白沒說過,他也沒問過,既然存在,那自然有存在的道理。
解西池沒在空房裡睡過,除了那次不小心過線以外,其他時候都是在沙發上睡。
不過,他總有一種感覺。
那間空房,是南宛白特意留的。
————
城南高三晚課上到九點半,出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漆黑的天空,仿佛被濃墨塗抹過,連星星的微光也沒有,失去色彩。
南宛白和夏芝芝準備去蛋糕店取蛋糕,順著人群往外面走。
「解西池他們在搞什麼啊,還沒回來。」夏芝芝吐槽道。
話音剛落,南宛白手機忽然震動,有電話打來。
「餵?」
聽筒里響起少年清冽乾淨的聲音,「放學了吧。」
南宛白耳朵一癢,「嗯」了下。
解西池笑了聲,「那我去接你,蛋糕店嗎?」
「你忙什麼去了?」她問。
「好奇啊?」
南宛白抿了抿嘴,手指摳著手機,說不好奇是假的,她軟著聲道:「你說我今天有特權的。」
夏芝芝在旁邊捂嘴笑,差點笑栽過去。
「我從來沒說過只有今天。」
少年的語氣挺淡的,可南宛白就是能聽出來話語裡的認真。
她也笑了,「那等你來了再說。」
「好。」
電話掛掉,南宛白低頭看通話記錄,說不上來是什麼感覺,麻麻的。
突然有人喊她的名字。
「南宛白!」
南宛白抬起頭,看見一個人逆著人潮,橫衝直撞地朝自己跑過來,撞到不少人,罵聲四起。
她身體一僵,拿著手機的那隻手垂下去。
再然後,手臂被人死死抓住,近乎於拖拽的力道,把她拽得踉蹌。
南宛白面上沒有情緒,淡漠如死寂般,仿佛被抓的人不是自己,聽不太清周圍的人在說什麼,也聽不見男人說什麼,一陣恍惚。
男人力道極大,似要捏斷她的小臂般,五指用力扣在細白的手臂上,邊緣已經發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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