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越認真地提出疑問:「你手沒廢嗎?」
解西池:「……」
手廢沒廢他不知道,他知道,小白再不消氣,他快廢了。
————
食堂。
南宛白和夏芝芝找了個靠近角落的位置準備占座,這邊她們坐下沒多久。
另一邊楚清越按了按眉心走過來,「沒位置了,拼個桌。」
南宛白:「……」
楚清越只當不回話就是默認,和解西池坐在對面。
誰都沒去點餐,氛圍詭異。
南宛白即使不特意去看,也知曉少年的目光始終鎖定在她身上,存在感強烈,想無視都難。
她忽地和夏芝芝說話,「我不想在食堂吃了,你呢?」
夏芝芝「啊」了聲,看看南宛白,又瞄了眼解西池,小聲道:「那換地兒?」
聞言,南宛白站起身正要離開,忽然伸來一隻手,抓在她小臂上,不敢用力,只虛握著。
空氣一寂。
夏芝芝一會兒看南宛白,一會兒看解西池,最終選擇降低存在感,當個背景牆。
少年垂著頭,犯錯了般脊背微躬,眉眼乖順。
南宛白皺了皺眉,「你到底想幹什麼?」
解西池輕聲:「我可以說話嗎?」
南宛白深吸口氣,無語中又帶點不解,「誰不讓你說了。」
抓在手臂上的手往下滑了滑,勾住她手指,動作輕慢,觸碰都膽怯,緩緩地蜷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再開口時,他聲音低啞:「我真知道錯了。」
南宛白抿住唇,沉默下來。
解西池閉了閉眼,傾身靠過去,把人攬進懷裡,沿著她後背一下接著一下順毛般撫摸著。
他是想保護好她的,可他卻傷害到她了。
事情還未解決,卻先給她帶來了傷害。
與其說是被推開,倒不如說是他先忽略了南宛白的感受。
四節課時間,解西池想了很多,想到被關在門外,怎麼都敲不開門無助的女孩。
她從不怕面對黑暗,只怕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失去。
之前是奶奶,現在是他。
他所做的事,出發點雖好,但無異於重蹈覆轍,那明明是她的心結,他卻忽視了。
她該有多害怕。
「小池同學和解西池道過歉了。」解西池蔫巴巴的,額頭抵在女孩肩上,「現在他好想你。」
南宛白呼吸一滯,又聽他說。
「小白能原諒他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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