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令君給我打了電話。說能不能做我的寵物。」
「……」
「當然他很快就否定了。」
蘇沐也知道這話肯定是嘴瓢,但既然都說出口了就難說有沒有相關思想,而庫魯比只像是覺得很有趣的笑著,她到底把人當什麼?
「你怎麼說。」
「我說OK啊,周明輝前輩進了療養院,寵物的位置空出來了。」
地獄笑話啊……明明之前提到這件事,還一臉沉鬱的。蘇沐一言難盡地看她,這麼快就能拿來當玩笑題材了。但作為那事的幕後推手之一,他沒什麼好說。
「你和方鈺怎麼樣了?」好像沒聽見他們兩個聯繫。
「我有對他表白的。」庫魯比說。
「啊。」
「或者說是求婚?」
……!!!
蘇沐滿臉驚悚。庫魯比轉告了三人約會時的交談,作為依據。「倒是能看出來,你對嚇他們這件事樂此不疲……」蘇沐沉默一會「那原來算是告白嗎?」
「算的啊,我表達了自己想要和他構建長期關係的意願。那就是提出交往申請吧。」
「結婚也行。」庫魯比說得真輕鬆。以女性完全不會有的輕率態度。不過結婚吃虧的不會是她。可以把所有的好處都拿走,只吃掉蛋糕最甜美的一部分,剩下的都甩給別人。就不難理解為什麼會有這個態度。
這個其實是完全不可能的,不是說社會地位碾壓就行,作為女性,單就生理構造這一點,就在婚姻上不可能和男性平等。最簡單一個問題,納.入式.杏交,到底是不是對女性權益的侵.犯?但是對於性……(當時那兩個人是以為庫魯比受家庭教育影響,認為大人不杏交也能生小孩,畢竟看描述她大概率試管嬰兒啊!)蘇沐先不觸動這個敏感的話題,謹慎地問「你現在能生小孩嗎?」
「沒這構造呀。」庫魯比說,語氣之輕鬆如同討論芭比娃娃的內在。她的真實意思是她不想生。蘇沐懂,她討厭小孩。能無止境的耍任性,又惹人憐愛,討厭她的人討厭得要死,但卻沒法對她做什麼,因為她被家長和全世界維護的生物有她一個就夠了!
「我沒有內臟啦。」庫魯比揉肚子,「現在活著完全是因為系統維持了我的存在,外表是怎麼樣都漂漂亮亮的,但內部就繼承了穿越前的狀態——那時我內臟都摘除得差不多了——一片混沌。」
蘇沐臉色有點難看,他聯想能力很強,就是這點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