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魏越西立刻放下了手中的毛筆,奏摺也看不下去了。
「朕親自去迎接他,備馬。」他迫不及待地大步往下而去,那雙冷峻深沉的面孔仿佛冰雪融化。
沈清流掀開車簾,看著高高的城牆處那道暗色的身影,眉眼微彎。
片刻之後,馬車停了下來,那道身影鑽進了他的馬車之內。
「清流可讓朕好想。」一進去裡面,魏越西就抱住了那道青色的身影,湊過去吻他。
「不就是兩個多月的時間嗎?至於這麼膩歪?」說是這麼說,但其實他也有點想念對方,並沒有抗拒男人的親昵。
「兩個多月還不長嗎?」魏越西語氣有些抱怨,「早知道你去那麼久,朕就不派你去了。」
「別這樣,西北那邊的雪災我已經治理好了,陛下可以放心,那邊不會有任何的災禍。」沈清流的臉色有些無奈。
魏越西才不理,他微微勾唇湊過去,親著少年的臉頰,「朕就知道清流是個能幹的。」
話落,男人的手也緩緩向下。
「等一下。」
聽著馬車緩緩行駛,外面人聲鼎沸,這都已經是集市了。
沈清流在他的耳邊低語道:「我們回宮再說,馬車裡面不行的,你聽外面還這麼吵吵鬧鬧。」
就這麼一點功夫,對方都忍不了嗎?
魏越西無奈,貼著他的臉頰,「都已經兩個多月了,清流就不想朕嗎?」
沈清流當然想,但他臉皮實在沒有這麼厚,能夠挺著外面這麼多的人聲和魏越西羞恥。
「我們回宮好不好?」沈清流只能湊過去,小心翼翼地親一下小狼狗的薄唇,語氣裡面帶著商量。
魏越西無奈地嘆了口氣,「好吧……」
傅府內。
傅蕭笙招待著眼前的林母,對方在他舉行酒宴之後,隔了一天才過來,底下的僕從恭恭敬敬地站著。
林母寒暄了幾句,看著眼前的青年不由得有些唏噓,「果然大難不死必有後福,以前害死你父母和妹妹的那大官也已被全家抄斬。」
「輕舟已過萬重山,從此往後都是福氣了。」
「你如今又當上了探花郎,想必不久就會有官職下來,可算是光耀門楣,要是你的父母和妹妹在天之靈知道,一定會驕傲。」
「林姨,這些年也多謝您幫我照料著祖宅。」傅蕭笙抿了抿薄唇,看向眼前的這位中年婦女。
「不必謝,唉,如果不是當年發生了那件事,你哪裡用得著逃亡。」林母想到這裡就不由得嘆息了一聲。
當年當權丞相秦晚墨之子瞧上了傅蕭笙的妹妹,想要納她為妾室,可那子殘暴不仁,後院被弄死的女人不計其數,加上傅蕭笙妹妹本有兩情相悅的竹馬,婚約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