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紀人那就是專業的啊,說不定有什麼建議。
「呂姐~」安烈這一聲喊的盪氣迴腸,餘音繞樑,久久不能平息。
明度:「……」
她應該早點走的,就這一聲,她壽都要給折了。
安烈無視明度的嫌棄,抱住小腿,「您快救救您的藝人吧,這樣唱下去咱們就輸了。」
差點反射性踢出去的明度:雖然不是第一次,但真的怕自己哪次克制不住,這一腳下去都得廢,所以你們知道自己作的是什麼死嗎?她就想問。
「先起來。」
安烈想耍賴不起來,但在明度的眼神下瞬間慫成一隻倉鼠,乖乖站起來,雙手交疊在腹部。
明度:「……」
明度懶得看他裝相,繼續說道:「你練歌也不少年了,都是自學,沒有經過系統的學習,在酒吧里唱的不錯是看對手是誰,唱的是什麼歌。」
「這首歌你看似選的好,實則沒有發揮你的長處,純靠嗓音略遜一籌。」
「那怎麼辦?」安烈急了,明天就比賽了,也改不了,難道他只能認輸?
明度眼神示意他稍安勿躁,「這首歌你很難有所進步,現在只有一個辦法……」
安烈開始按照明度說的練歌,由於明天還要上場,他今天也練了不少次了,再繼續對喉嚨,所以也就多練了三遍就結束了。
第二天,安烈起了一個大早,習慣性的去跑步,跑了一半想起來,他昨天求著經紀人免了今天的跑步。
他現在……他能半途而廢回去嗎?
他的腳步慢了下來,明度擦肩而過,在前面像是閒庭信步般奔跑著。
這倆詞放在一起很怪,但是看到這一幕就是會讓人想到這個。
當然,這不重要,重要的是……安烈恢復速度繼續奔跑,經紀人都在,他不敢停啊。
他只能暗戳戳的想,今天跑了他能改到明天休息嗎?
暗戳戳之所以是暗戳戳就是他不敢,最後還是沒說。
他垂著腦袋回去,哀悼著自己逝去的免跑機會。
「看到沒,這個安烈是什麼校園歌手比賽得了第一,對上郝鴻衛還沒上場就先膽怯了。」
「你也說了是校園比賽了,節目組邀請他不就是因為那點熱度,不足為慮。」
「你要小心郝鴻衛,他贏了這場就會跟你對上。」
兩個歌手的竊竊私語沒人聽到。
嗯,沒人聽到,就是有個系統接收到了。
系統315轉播給了明度,【宿主統已經等著安烈上場啪啪打他們臉了。】
安烈不咋樣,但是經過宿主的指點,那就跟畫龍點睛一樣,活了。
怎麼可同日而語,他們等著吧。
系統315小球球手叉腰。
幹啥啥不行,湊熱鬧第一名。明度揉了揉眉心還是沒說出這話,給315留點面子。
這個節目也有觀眾席,安烈有一張票,自然是給了明度。
明度坐在觀眾席,不知道過了多久,舞台的燈光暗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