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度把衣服塞到了她手裡，牧茜茜勉為其難的穿了起來。
明度上前給她把衣服塞進褲子，跟邊上買發圈的借了鏡子，按拍照的角度照。
「你看看。」
牧茜茜：「咦，還挺好看。」襯的她又瘦又白，而且這麼穿著特別不一樣。
「老闆這件要多少錢？」
「這件……二十。」老闆眼睛滴溜一轉，報出了價。
明度：「十塊，這不是滌綸不是尼龍布，就是普通的棉布，而且黑色不好賣，都沾灰了，我這朋友穿著也能給你帶帶生意，你也可以推薦那些人這麼穿，保准好賣。」
後面半段她特意壓低了聲音，老闆覺著牧茜茜這麼穿的確好看，而且黑色的確不好賣，他都不知道是誰給混進來，等發現人已經在B市了。
積壓了一個多月了，賣不出去占地方，扔又捨不得扔。
「這樣，你朋友在這多站一會兒，我就十塊錢買給你們。」
「那這一會兒是多久？要是太久我們可不能為了便宜一點就在這耗著了。」
明度微笑著望向老闆，臉皮薄，不好意思？不存在的。
老闆：「這樣，半個小時，就半個小時，你看行吧。」
明度：「老闆打個商量，我們才進小市場，我們逛夠半個小時，你按六塊算，六六大順。」
「那不行，我哪知道你們會不會跑了，而且二十塊的衣服收你六塊我虧大了。」
老闆連連擺手說不行，明度淡笑不語，那雙眼睛明亮澄澈，像是能照見老闆所有小心思。
老闆心虛了，擺擺手，「行了行了，這樣八塊給你，不能再便宜了。」
「六塊。」明度堅持。
她知道老闆肯定回本了，而且牧茜茜穿著這衣服在小市場逛，保證老闆把這貨給賣光，指定不少掙。
最後老闆還是六塊賣給了她們，牧茜茜轉過身就給明度豎了個大拇指。
「二十變六塊，沒想到你這麼能講價。」
「那還是你樂意穿著逛半個小時。」不然明度也頂多殺到八塊，不能再多了。
畢竟原價要十五，對半砍八塊比較合適。
沒錯，就是十五，二十老闆自己看牧茜茜喜歡報了高價。
攤子上衣服亂了一點，但也不是純亂，哪個價格的衣服就放在哪，牧茜茜挑的時候問過價。
明度很快就發現了這裡面的小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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