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洪拓卻皺眉不悅,他是來完成家主的任務的,不是陪這些小子來考試的。
錢濤也注意到了他的臉色,臉上的笑意僵住了,眼底一抹森然自私划過,「拓哥,這分數對我們很重要,如果拓哥等不了的話可以帶著沈家這兩個先走。」
其他兩個錢家人也臉色冷下來,眼神也毫不退讓的看著錢洪拓,隱隱成了對峙之勢。
原本還和諧的錢家四人組因為利益被打破了。
沈綺月和沈季凡大眼珠子滴溜溜的轉,心裡好奇不行,怎麼了怎麼了,怎麼突然鬧起內訌了?
打起來打起來,最好打起來。
錢洪拓眼底的陰鷙越來越深,這三個小子想造反啊。
他咬著牙語氣陰惻惻的說,「你們可想好了,那邊的人是景洛,景家的人,得罪了他就算是家主也保不住你們。」
錢濤三人眼神閃爍,有些動搖,但很快還是被利益占據了腦子,「現在只是高考正常競爭,我們又沒想對景洛下狠手,就算是景家也管不了小輩之間的切磋,怪不了我們。」
於是經過一番互相眼神「廝殺」後,最終還是人數多的占了優勢,錢洪拓黑著張臉退了一步,表示自己帶著沈綺月、沈季凡兩人在這裡等著,他們三個想賺積分就他們自己過去。
「嘖,這就是錢家人啊,被利益驅使,內部鬥爭激烈,都是踩著自家兄弟的屍體上位的玩意兒,誰會真心的稱兄道弟。」
直播前的沈景山對這四個錢家人嗤之以鼻。
沈綺月、沈季凡兩人用兩根藤蔓被栓在一棵參天古樹上,以防他們逃跑。
錢洪拓則黑著張臉,自顧自的跳到樹上休息。
不知過了多久,橘紅陽光偏移,樹下落下幾點斑駁的光影,空氣中只餘下樹葉的沙沙作響聲和被風傳來的打鬥聲,還有靈獸的吼叫聲。
被拴著的兩人才開始眼神對視,眉來眼去的交流。
沈季凡:要逃嗎,現在是個好機會,錢家就剩下一個人了。
沈綺月:不行,這個叫「拓哥」的一看就是四個人中最厲害的,咱們能逃的了嗎,小心被抓回來後把我們腿給打斷。
沈季凡:可不逃跑跟被掛著等死的鹹魚有什麼兩樣。
沈綺月:我也沒說不跑,可這事兒不得謹慎著來啊。
沈季凡:
就在兩人皺巴巴著臉,心裡盤算著什麼時候跑的時候,前面突然傳來大批鬼哭狼嚎的聲音,好像有一大群人朝著他們的方向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