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筠心一顫,古琴發出一聲悶響,她的手指立時現出血痕,可她卻顧不得了,一把抓住圓妞:「怎麼回事,她在哪兒!」
月池頭重腳輕地進門來,貞筠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一面去燒水,一面喚人去熬薑湯。在泡進浴桶之後,月池才覺漸漸活轉過來。她正準備起身之際,時春拎著開水桶大步流星地進來:「你怎麼起來了,我們熬了草藥,你快再泡泡,去除寒……」
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月池,兩個木桶砰的一聲砸到在地,藥湯淌了一屋子。
她指著月池,哆哆嗦嗦道:「你、你、你……」
月池坐回浴桶:「你沒看錯,快關門!」
時春這才如夢初醒,她剛剛轉過身去,就見貞筠風風火火地闖進來。她道:「怎麼樣了,緩和過來了嗎,藥已經煎好了,快……」
她的一串話卡在喉頭,怒斥道:「時春,你是幹什麼吃得,讓你來往桶里加水,誰讓你往地上倒了!」
時春一把按住她:「我問你,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貞筠道:「廢話,我和她是正頭夫妻,有什麼我不知道的。」
時春:「……」
問,比李越落水還震撼人心的是什麼?答,李越是女人。
時春喃喃道:「這怎麼可能,滿朝文武難不成都是瞎子不是。對了,原來、原來。」
貞筠啐了她一口:「你和她朝夕相處都沒看出來,那些大老爺們又怎麼想得出來。你原來什麼?」
時春脫口而出:「原來皇上不是斷袖啊。」
月池:「……」
時春追問道:「他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月池默了默:「並不是,他只是,毫無節操,葷素不忌而已。」
待月池換上衣服,坐在床上時,時春還如在夢中一樣,她一面拿著小暖爐替月池烘乾頭髮,一面問道:「你真名叫什麼,家是哪兒的人,你怎麼想到到這兒來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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