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仿佛晴天霹靂,驚得月池魂飛膽裂。她目瞪口呆地看著朱厚照,半晌方強笑道:「你是在說笑吧?」
朱厚照已經破罐子破摔了:「朕沒有說笑!但朕不是一直在下面,我們必須輪著來,比如單數日朕在上,雙數日就輪到你。這下公平了吧,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
月池看著他希翼的眼神,半晌方吐出三個字:「對不起。」
朱厚照如遭重擊,他的臉更紅了,可之前是因為害羞,如今卻是因為極度的憤怒。他就像一隻暴怒的獅子,一下踢翻了桌子:「你太過分了!你是不是一直在耍我,就算我願意一直在下面,你也不會同意!」
月池深吸一口氣,應道:「是。」
朱厚照緊緊攥住她的肩膀,他的眼圈已經發紅了,眼眶中的怒火仿佛要將月池焚燒:「為什麼?」
月池無奈地看著他:「人心只有方寸之地,我已經裝了兩個人,再也容不下第三者了。」
朱厚照已經氣得渾身發抖:「在你心裡,朕連那個兩個賤婢都不如?」
月池眼中划過一絲慍怒:「皇上,慎言!她們是我的女人!」
朱厚照已經說不出話了,他半晌方道:「好好好,那你就和你的娥皇女英琴瑟和鳴去吧。你以為你是誰,你以為朕非你不可嗎?朕告訴你,李越,別太把你自個兒當回事了,天下美男子多了去了,不差你一個!」
語罷,他就拂袖而去。月池望著他的背影,不由抹了一把汗,明日請求外放的奏疏就可以遞上去了。果然,後日這奏疏就批了下來,上面用硃筆寫了一個龍飛鳳舞的准字,筆鋒之銳,仿佛要把紙張都生生戳破。
月池暗嘆一聲,在收拾行李的同時,又以密奏的方式給朱厚照寫了一封信。
谷大用把信拿過來時,朱厚照一聽這是誰寫得,立馬就喊:「燒了!」
谷大用一愣,期期艾艾道:「爺……」
朱厚照踹了他一腳:「聾了不成,朕讓你燒了!」
谷大用挨了一腳,連忙認錯,又去端火盆來,可眼見就要把信丟進火里時,朱厚照卻又悶聲道:「等等!」
谷大用偷偷瞥過去,這位小爺抹了抹眼睛,正在咬牙切齒。谷大用心念一動,忙把信放下,招呼其他人默默退下。
朱厚照則把這封信丟出去、撿回來不知多少次,終於才拆開了火漆印,他恨恨道:「朕要看看,這個沒心沒肺的狗東西還有什麼要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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