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進城去殺李越確實是達延汗沒想到的,可他卻不願意服軟,還要繼續爭執:「這短短几月能練出什麼來,不仍是一群廢物,怎麼敵得過我們的鐵騎。」
眼見滿都海福晉面上怒火更熾,達延汗也不由描補:「戰場的情況誰能一口斷定,漢人內鬥就是我們的機會。屆時隨機應變不就好了,為何要從一開始就打退堂鼓。這哪裡是蒙古勇士的作風,只有無知軟弱的婦人才會做出這種事來。」
滿都海福晉已然出離了憤怒:「好,很好。大汗既然主意已定,我這個無知軟弱的婦人就不再多嘴多舌了,我就祝大汗旗開得勝,滿載而歸!」
滿都海福晉拂袖而去,達延汗被她語中的不屑氣得渾身發抖,她仿佛已經看到了他的失敗一樣。他在她身後吼道:「那就請大哈敦拭目以待!」
滿都海福晉的腳步微頓,卻還是頭也不回地離開。她回到自己的斡耳朵中,屏退左右,枯坐到了深夜。直到夜深人靜時,她的眼淚才開始簌簌直流。第二日,索布德公主聽聞了消息,一大早就來到母親的床邊,自然也看到了她紅腫的眼眶和未乾的淚痕。
索布德公主既心疼又不解,她在宣府吃了那麼大的苦頭,對李越同樣也是恨之入骨,是以很贊同達延汗按照慣例在秋收時去宣府劫掠。她對滿都海福晉道:「額吉何必長他人志氣,滅自己的威風。大汗七歲就親征瓦剌,他比那些漢人草包,不知道強多少。以前大汗都是百戰百勝,上次是我拖了大汗的後腿,這才……額吉,您就別和大汗硬頂了,您難道就不想要那些寶石和絲綢嗎?」
滿都海福晉氣不打一處來,她戳著索布德公主的額頭道:「女人要寶石和絲綢,男人要美女和美酒,你們的眼皮子就這麼淺,就只能像土匪一樣去奪芝麻大的小利,一點兒都想不到大局和大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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