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彩在一旁目瞪口呆,時春也聽得一愣。月池苦笑一聲,她真心實意道:「李越已有兩房妻室,怕是是萬萬不能。」
亦不剌太師面上的笑意漸漸淡了下去,他道:「李越,你到蒙古來,到處惹事,不斷壞事,我們不僅沒和你計較,還擺出了這麼大的誠意。我們蒙古人雖然好客,可也不是好欺負的,你不要逼我們,做出一些大家都不想的事來。」
月池坦然道:「既然大家都不想,那又何必要做呢?太師,我們漢人有句話,叫水滿則溢,月滿則虧。太過貪心,做得太絕,反而不是好事。」
時春更是嘲諷道:「我看你們是胃口大,肚皮小,小心不要把肚子撐破了,那時可就什麼都裝不下了。」
琴德木尼道:「既然這樣,那您就別怪我們了。抓住他們。」
時春時刻都在戒備,剛剛說話的途中,一直都在往亦不剌的身側靠近。琴德木尼話音剛落,她就立馬出手,與亦不剌太師纏鬥起來。亦不剌大吃一驚,他心道,這個小賤人,真是奸猾,剛剛一直說話轉移他的注意力,就是為了這時挾持他。可他本人也是熟於弓馬,要拿下他,沒那麼容易!
張彩和月池那邊就糟了。月池連動都沒來得動,刀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至於張彩,他的腦筋倒也靈活,從進門起就一直站在琴德木尼身邊,匕首都拿在手裡了,一聽聲響不對,舉刀就刺。
琴德木尼早猜到了他杵在這裡是為什麼。她嫣然一笑,一步閃開,喝退要上來幫忙的侍衛,緊接著,三下五除二就把張彩打翻在地。張彩重重摔倒在地毯上,胸口上還踏上了一隻貼花的蒙古小皮靴。
琴德木尼居高臨下,揶揄道:「就憑你,也想來拿我?早讓你在我們部落里學摔跤,你怎麼就不聽呢。」
張彩被踩得悶哼一聲,他簡直不敢去看月池的臉色,又羞又氣又惱,他道:「你們是在教我嗎,你們是拿我當沙包練!」
琴德木尼大笑出聲:「這樣,這次你們和我們合作,我親自教你,怎麼樣?」
張彩別過頭去,不再言語。琴德木尼朗聲道:「都住手!再不住手,他們可要沒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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