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銘:「所以你就把它一斧頭砍死了?」
月鎏金:「那不然呢?我又不喜歡它,它長得也不可愛,還那麼凶,留著作甚?不如宰了,永絕後患。」
趙小銘:「……」可以看出來,他這個便宜姥姥,行事作風真的很雷厲風行、簡單粗暴。
「那之前就沒有人知道打破封印的辦法麼?你就這麼被封了一千年?」
月鎏金想了想,說:「封印我的也是位厲害的高人,我估計那塊玉佩從外觀上來看就僅僅只是一枚普通玉佩,哪怕是諦翎本尊拿靈力測也測不出內里的玄機。」
趙小銘不認識諦翎也不知道諦翎是誰,更不想多問,只問自己關心地問題:「那你當初幹嘛要和那個人打架?弄得兩敗俱傷的。」
月鎏金淡然一笑,語氣稀疏平常:「我不知曉如今的世道如何,反正在我所熟知的那個時代,弱肉強食是常態,不是你死就是我活,他若不死,死的就是我,還有可能連累到我的女兒,所以他必須死。」
趙小銘突然義憤填膺了起來:「那你男人呢?不保護你們母女倆麼?算什麼男人!」
月鎏金嘆了口氣,抬起芊芊玉手擦了擦眼角壓根兒不存在的眼淚:「死了,我已經守寡很多年了。」隨即,又撩了一下衣袖,以作證明,「你瞧,我身披白衣就是為了給他披麻戴孝。」
趙小銘忽然就自責了起來:我真該死啊!
哪知,月鎏金緊接著又說了句:「但是、」
「這還能有但是?」趙小銘懵逼地瞪大了眼睛。
月鎏金點點頭:「他現在可能又活了!」
趙小銘:「……」艹???
月鎏金:「我一從玉佩裡面出來就感知到了你姥爺的存在!」
我、姥爺?
趙小銘不習慣地摸了摸脖子:「不是,等等,你先別說什麼姥姥姥爺的,我得緩緩……還、還有啊,既然你都感知到你男人的存在了,還披什麼麻戴什麼孝啊?」
月鎏金眨巴眨巴眼睛:「我怕我感知錯了嘛,萬一他沒活,我這身白衣不就用得上了麼?這叫未雨綢繆。」
趙小銘:「……」
真他媽牛逼啊,他活了十八年了,頭一回聽說還能提前準備著披麻戴孝的。
有如此「心思縝密」的老婆在,他那個便宜姥爺就算是真死了,好像也不虧。
第4章
「雖然但是,你都已經被封了一千多年了,等於說你們兩口子至少一千年沒見過面了,你怎麼還能感知到他、我姥y、呃,你男人的存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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