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別宴思索片刻,再度開了口:「所以,宸宴最後是如何、」
沒了的。
但這幾個字,他沒能說出口,忽略而問:「當真以身殉道了?」
月鎏金顯然不想回答這個問題,直接反問了句:「諦翎為什麼不給你安排差事?」
梁別宴也沒有強求她給出答案,心照不宣地略過了剛剛那個問題:「我身份尷尬,讓我自身自滅才是他最好的選擇。」
月鎏金恍然大悟,原來如此,他前世是九重太子,又為尊芙效勞多年,諦翎是奪權上位,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再讓梁別宴留在自己身邊,不然豈不是時時刻刻都在向世人宣告:看,外界所流傳的那些關於天庭和本君的負面消息全是真的,他就是最強人證。
也沒有一位新君希望看到兩朝滅國之臣天天在自己身邊晃悠,多不吉利啊。
諦翎對於梁別宴,大概率就是眼不見心不煩的心態。
而梁別宴更關心的問題則是:「諦翎既如此忌憚我,為何還要千方百計地助我重生?你當初到底和他做出了什麼交易?」
月鎏金的呼吸一滯,不假思索斬釘截鐵地回答:「我沒有!」
梁別宴不置可否:「既然沒有,他為何要給你塑金身?」
月鎏金沒法兒回答這個問題,登時就惱羞成怒了起來,甚至都有點起了殺心了:「你知道你上輩子為什麼總是被我追著殺麼?」
梁別宴:「……」
趙小銘趁機舉手搶答:「我知道!我知道!我真知道!」
月鎏金和梁別宴同時看向了他。
趙小銘:「因為他,打小就不會看人臉色,哪壺不開提哪壺。」
月鎏金頓有了種高山流水覓知音的感覺:「可太對了!」
「……」
梁別宴嘆了口氣,滿目無奈地看著月鎏金:「我只是想知道你是否受諦翎的要挾?」
月鎏金神不改色:「沒有,都是我自願的。」
趙小銘弱弱地插了句嘴:「所以,諦翎到底是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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