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別宴補充:「某個我們至今為止都沒有見到過的場景。」
「那副最原始的母畫?」月鎏金道,「它藏在了母畫中,又把母畫藏起來了,咱想救外孫兒就得去找母畫!」
「先去找船長吧。我剛才用手機簡單搜索了一下,這艘船的航務人員還是當年的原始班組。」梁別宴又說,「這艘船最開始的名字叫般般入畫號,重啟之後才改了名,船長提議刪了『入畫』兩字。他可能知道些什麼,母畫可能也是他藏的。」
月鎏金點頭,迅速和梁別宴一同前去了電梯間,然而兩人卻都沒選擇乘坐電梯,反而推開了旁側樓梯間的大門,本是抱著一種試試看的心態,哪知大門推開後,映入眼帘的還真又是一副掛在牆壁上的山水畫,當即就把他們倆給逗笑了,沒脾氣的那種笑。
當真是無孔不入啊。
隨後,兩人順著樓梯下了樓,每到一層的緩台處,就能看到一副掛在牆壁上的畫,比監控攝像頭還要天羅地網。
偌大的甲板上一共佇立著兩棟復古式飛檐翹角的宏偉建築,一棟被稱之為「甲座」,另外一棟被稱之為「乙座」。
甲座是乘客的住宿和休閒娛樂區,乙座是航務人員的休息和工作區,船長室也在乙座。
甲乙兩座樓之間,有三條空中走廊相連,但卻是員工專用通道,刷卡進出,不對乘客開放。
也幾乎沒乘客會站在甲板上看風景,因為船的四周圍除了雲霧就是雲霧,灰濛濛的一團團,不僅沒什麼好看的,還越看越令人心情抑鬱。
更何況,甲座的一到九樓全都是休閒娛樂區,像是一座高檔商場,內部不僅有售賣服裝飾品的商業街,還有電影院、飯店、健身房和酒吧,但凡正常點的乘客們都會選擇泡在娛樂區娛樂,而不是站在甲板上看漫無邊際的灰色雲霧。
月鎏金和梁別宴屬於唯二不正常的乘客。倆人從甲座的一樓大廳出來後,先圍著甲板走了一圈,好消息是沒有在兩棟建築的外圍牆壁上發現掛畫,壞消息是甲板上不斷地有身穿制服的航務人員走動,並且越靠近乙座,航務人員就越多,看向他們倆的眼神也越來越提防警惕。
即將行至乙座的一樓入口時,月鎏金悄聲對梁別宴說了句:「這些個後生們看起來年歲也都不大,怎麼一個比一個死氣沉沉?」
梁別宴微微蹙眉:「你能感覺到什麼?」
月鎏金一愣:「你感覺不到?」
梁別宴無奈:「我只有半副骨頭。」
「哦,但你那可是神骨啊,」月鎏金思索少頃,「不過如果連你都感覺不到的話,靈官殿發現不了也不稀奇。」
梁別宴想了想,道:「也可能是因為你有兩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