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哂笑一聲:「還不是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好好地提醒我一下現在的天庭是誰說了算,但又不能把場面鬧得太僵,以免真的得罪我,落人口舌,所以就讓機場方面充當好人了,一邊打壓我一邊捧我。」
趙小銘呆如木雞:「……我干姥爺,真這麼詭計多端?」
「不然你以為呢?」月鎏金敢保證,這全天下,最了解諦翎的人一定是她,「他當年可是以凡人之軀飛升上仙的,屬人族,各方面能力和威望都萬萬不比得正統仙族,要是沒點兒過人的手段和機巧,怎麼能夠當上仙帝?」
趙小銘愣了一會兒,實話實說:「那要是這麼說,我干姥爺他其實、還挺牛的?」
月鎏金也不可否認:「是挺牛的,雖然他這人有點兒狡詐,但也不是很壞,情緒也挺穩定,最起碼比瘋子尊芙穩定,心眼手段和能力也都屬上上呈,連我都有點兒佩服他,而且他對你和你媽也都挺好的,我也沒資格指責他什麼。」
趙小銘點頭附和:「他對我和我媽是挺好,當初我媽結婚的時候就是攙著他的手走向我爸的,我滿月酒的時候他也去參加了。」
梁別宴聲色淡淡地問了句:「你是怎麼知道的?那個時候你還沒出生。」
質疑我?
趙小銘有理有據地回答說:「我家有照片和視頻啊,基本每一次重大事件的紀念影像中都有他的身影,我爸見了他都得喊一聲乾爸。」
梁別宴沒再多言,卻冷哼了一聲,然後,面無表情地將目光投向了車窗外,整個人都在散發出一股生人勿近的冰冷氣場。
趙小銘不明就裡地看了看他姥,眨巴眨巴眼睛,用眼神詢問:他又鬧什麼情緒呢?
月鎏金想了想,用眼神回答:他就這樣,不用管他。
趙小銘:哦。
隨後,月鎏金卻用密語傳音對梁別宴說了聲:「咱們兩個那麼多年不在閨女身邊,多虧了諦翎照拂她,你何必要吃諦翎的醋?」
梁別宴神不改色,用密語傳音,冷冷地回了句:「我沒吃。」
月鎏金:「……」嘖,怎麼年紀越大還越口是心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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