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凌厲的嗓門兒驟然而起:「你罵誰是狼外婆呢?」
梁別宴:「……」
這次是真的了。
那臭小子竟然沒再耍他。
梁別宴心中一驚,趕忙回頭,好巧不巧,正對上了一雙怒火中燒的鳳目,當即就不知所措了起來,慌張起身的同時,又急又氣地做解釋:「我沒罵你,我是在和趙小銘說話!」
月鎏金柳眉倒豎,一臉獰橫:「和我外孫兒說我是狼外婆?挑撥離間?!」
「當然不是!」
「那你為什麼要說狼外婆來了?說給誰聽的?!」
梁別宴簡直是百口難辯,又氣又無奈,臉色簡直比鐵皮板還難看,氣急敗壞地伸出了左臂,用力點向了趙小銘。
趙小銘心虛又慌張,還生怕被殃及,抱著小寶就跑,跑出門去還沒幾步呢,忽然想到了什麼,又趕緊抱著小寶返回了餐廳,一邊點著頭連聲說著「不好意思打擾了」,一邊去找馬旺財,抓著它的後頸皮把它從地上拎了出來,帶著旺財一起遠離了戰火紛爭,臨走的時候也沒忘記把餐廳大門給關上,畢竟,家醜不能外揚。
僥倖逃過一劫的馬走田那是相當感動:「凡人,沒想到你還怪仗義的。」
「嘁,終於發掘出來哥身上的閃光點了吧?」趙小銘一手抱著小寶一手拎著旺財,箭步如飛地順著樓梯往一樓跑。
馬走田如同一隻手提袋似的被提溜在了半空,嗓音淡淡的、平平的:「仗義只是你身上最微不足道的一個小優點而已,你最大的特長是搬弄是非,能拆一對兒是一對兒。」
趙小銘:「……」
來到一樓大堂,趙小銘直接把馬旺財給扔到地上了。馬走田就地一滾,迷你小奶狗瞬間就變成了一頭藏獒一般大小的獨角凶獸。
趙小銘抱著小寶走出了酒店,馬走田一路同行。
趙小銘也挺講誠信,到了四街街口,先去排隊買了三串糖葫蘆,小寶一串,自己一串,馬旺財一串。
接下來,他們仨一同順著主幹道往南牌坊所在的方向走的時候,引來了不少路人的側目觀看,主要都是看旺財的。趙小銘和小寶都是用手握著糖葫蘆棍,馬旺財則是用它那五條被編成了一條的大麻花辮尾巴圈著糖葫蘆棍,倒吊在嘴邊吃。
趙小銘不禁在心中感慨了一句:馬走田,可真是一頭多才多藝的旺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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