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和梁別宴剛要再反駁,月相桐卻忽然拍板做出了決定:「就按他說的做!讓趙小銘去!」
月鎏金當即氣不打一出來:「你也不怕你兒子死裡面?」
月相桐:「跟著你們兩個,他要是還能死在裡面,說明你兩個早就死在他前面了,那我也不用活了,大家一起死了吧!」
月鎏金:「……」
梁別宴的太陽穴都開始突突跳著疼了:「相桐,你不要意氣用事!」
月相桐卻說:「我沒有意氣用事!要麼大家一起進去,要麼就讓我兒子跟著你們一起進去,讓我兒子盯著你倆,我必須要確保你們一定會出來。我也只會給你們四個小時時間,四個小時之後,你們幾人要是都沒出來,我一定會進去找你們!」
月鎏金:「……」
梁別宴:「……」
真是倔啊,倔得跟頭犟驢似的!
「我和你媽要是不答應呢?」梁別宴的神色冷峻,態度分毫不讓。
月鎏金也是一樣的冷眉冷目不容商榷:「你還能怎麼樣?」
那也好說……月相桐再度伸手指向了趙小銘:「那我就在你倆走之後拉著他一起死,不死我也要拉著他一起進醫院!」
趙小銘:「……」合著我今天怎麼著都在劫難逃了是吧?
月鎏金和梁別宴氣得頭疼,卻又無計可施。
「那可是你兒子,你就那麼放心他麼?」月鎏金苦口婆心地勸說,「他才十八歲,手無縛雞之力!」
月相桐卻說:「他是我兒子沒錯,但他就不是他爸兒子了麼?他已經十八了,按照人類世界的年齡計算他已經成年了,也只有他能和他爸感知到一樣的聲音,為什麼不讓他進去找他爸?他不可能一輩子縮在大人的背後吧?他也不是真正的人類,他只是沒有靈核而已,既然已經接觸了非人類的世界,危險遲早會找到他,這個世界本來就是弱肉強食的,就因為他是你的外孫兒,世界就會為了你改變這個原則麼?」
月鎏金啞口無言。
「我們只是,不放心小銘。」這次開口的是梁別宴,「我們害怕他遭遇危險。」
月相桐:「我生的兒子我都不怕,你們怕什麼?」
趙小銘也說:「我也不怕!我覺得我可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