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不悅蹙眉,催促:「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功夫表演嬌羞呢?快點上來呀,還要去救外孫兒呢!」
「……」
誰表演了?
梁別宴整個人都是懵的,白皙如玉的面頰也在瞬間漲紅了起來,但又架不住月鎏金的催促,手無足措地上了手術床,側著而躺,和月鎏金面對面。
床面狹窄,兩人的身體完全是緊挨在一起的,互相能夠感受到彼此的呼吸和體溫,甚至能夠聆聽到心跳。
梁別宴的內心越發兵荒馬亂了起來,耳畔充斥著的全是鼓脹的心跳聲,卻不是月鎏金的心跳,而是自己的。
他甚至不敢去看她的眼睛,眼神閃躲個不停。
月鎏金卻什麼都沒說,僅僅是輕輕揚起了朱唇,同時打了一個響指,再度催動了陣內靈氣,籠罩著手術床的那束金光在頃刻間越發的強盛了起來。
下一瞬,便是天旋地轉。
上古時期的陣法運行時也不如當今的穩固,人在陣中,仿若一葉孤舟漂泊在狂浪波濤中,不斷地被狂風與巨浪東拍西打,旋轉顛簸的感覺極其強烈。
似乎下一秒就會被打散。
梁別宴下意識地閉上了眼睛,同時用手臂圈住了月鎏金的腰,抱緊了她。
強烈的光線與暈眩中,月鎏金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側響起:「你怎麼還是那個死樣子?」
「什麼樣子?」他好奇地問。
月鎏金:「既要又要的。明明很喜歡和本尊一起享受男歡女愛,卻又要表現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清高樣子。」
梁別宴:「……」
月鎏金又說:「不過你這種欲拒還迎的本事確實挺討人喜歡。本尊的右護法沒說錯,你就是天生的狐媚子,特別會勾引人,一般人都學不來。」
梁別宴:「……」你的右護法,真是,死得好。
待到周遭的光暈徹底暗淡下來,天旋地轉的感覺也停止了。
梁別宴立即鬆開了月鎏金,迅速翻身下床,像是在力證自己絕對不是狐媚子似的。
妖尊大人忽然就有點兒不高興了,沒好氣地哼了一聲,下床的同時,憤憤不平地想:狐媚子就是狐媚子,一會兒獻媚一會兒清高的,深諳欲擒故縱之道,真是有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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