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
梁別宴:「……」
不,更糟心了。
正常人但凡有點兒選擇,都不會想要和那種封建世家產生牽扯。
梁別宴的臉色在瞬間變得更鐵青了,心頭怒火蹭蹭地冒,為了不把自己氣死,他索性直接閉上了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又長長地吐了出來,再度睜開眼時,神色恢復了清明,臉色也緩和了許多,就在趙小銘以為他姥爺已經接受了命運的安排之際,梁別宴忽然開口,淡淡地、冷冷地說了句:「既然人已經找齊了,就往回走吧。」
趙小銘:「……」你這、
「我爸還沒找到呢!」趙小銘有點兒不樂意了,「不管怎麼說他也是你女婿吧,你多少得關懷他一下子吧?」
梁別宴冷笑一聲:「他隱姓埋名蒙蔽我女兒多年,我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趙小銘竭盡全力地替他爸狡辯:「那我爸也不是故意的呀,魔宮政變,齊鶴栽贓陷害我爸弒父弒君,我爸不得不隱姓埋名,不然會有很多人來找他的麻煩。」
「……」
簡簡單單一句話,生動形象地詮釋了什麼叫做是非之人。
這下別說梁別宴了,就連月鎏金都想直接走人了。
女婿不找回來,女兒外孫兒只是傷心而已,但如果找回來了,那牽扯的事情可就多了,很有可能會將外孫兒置於危險境地,最大的隱患就是齊鶴——連自己親弟弟都要痛下殺手的人,還能對自己親弟弟的兒子網開一面麼?
月鎏金深思熟慮之後,開了口,試圖給外孫兒闡明這其中的危險性:「姥姥先不提你爸和齊鶴之間的恩怨,你媽和齊鶴還談過戀愛你知道麼?」
梁別宴從不知道這件事,當即就渾身一僵,如遭雷擊般看向了月鎏金,雙目中充斥著震驚與錯愕。
月鎏金對此早有預料,立即朝著他豎起了一隻手掌:「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別急,等我把話給外孫兒說完!」
但還不等她再度開口呢,趙小銘就給她回了個:「我知道呀,我知道的比你還多呢,可狗血了,我媽最開始喜歡的其實是我爸,但齊鶴卑鄙的冒充了我爸,得到了我媽暫時的愛,但萬幸的是,我媽最後還是嫁給了我爸,這就是緣分吶!」
月鎏金愣住了,略有些困惑:「啊、他們三個之間,這麼複雜麼?」
趙小銘點頭:「是的,相當複雜,你聽我細細給你……」
「等等!」梁別宴忍無可忍地打斷了他們倆之間的對話,「也就是說,你們兩個都知道桐桐和齊鶴之間的那段舊情,只有我被蒙在了鼓裡?」
月鎏金:「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