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宴無奈嘆息:「凡界正值寒冬臘月,你只穿單衣肯定冷。」
「我不冷!」月鎏金喜歡死了她身上的這套衣裳。對襟的上衣是泛著流光的淺金色, 齊胸的孺裙是大紅色,裙擺上還繡了金色的花,是她攢了好久好久的錢才找裁縫量身定做得呢,所以她才不要在外面披皮裘,還是白色的,醜死了,一點都不像是過年。所以她,堅決不穿:「我有羽毛,我不冷!」
宸宴氣不打一出來:「你當鳳凰的時候有羽毛,當人還能有羽毛?」
「反正我不冷!」月鎏金態度堅決,決不讓步,「你不是也穿著單衣麼?憑什麼要求我穿厚點?你自己怎麼不穿厚點?」
宸宴直接給她反問了句:「我半身玉骨不知冷熱,你也不知冷熱?」
月鎏金:「……」
我沒有玉骨,但我就是不穿!
「我不怕冷!」月鎏金用一種看死敵的仇恨眼神盯著宸宴,咬牙切齒地說,「落魄太子,少在這裡假惺惺的裝好人,凍死我也和你沒關係!」
行。
反正冷得也不是我。
宸宴懶得再搭理她這麼多,直接將那件皮裘大衣收回了儲物戒里,冷著臉轉身,頭也不回地朝著巷口走了過去。
月鎏金卻糾結地咬住了下唇,猶豫著自己要不要跟過去。跟吧,顯得自己特別沒骨氣,她也不想和假清高的落魄太子一起玩;不跟吧,自己又沒錢,為數不多的那點兒錢全用來買衣服了……
宸宴很快就走到了巷口,月鎏金卻始終沒有跟來,他無奈地停下了腳步,扭頭朝著幽長的小巷內看了過去,沒好氣地開口:「還不過來?」
月鎏金想吃糖葫蘆,想買花燈,想吃桂花糕,還想買糖人和泥人,所以,身無分文的她不得不向現實低頭,不情不願地從陰暗的小巷中走了出去,嘴巴卻越越撅越高,來到宸宴身邊時,都能掛油瓶了。
宸宴又氣又無奈:「你若是對我有不滿之處,就直說,做人務必要光明磊落!」
月鎏金的嘴卻撅得更高了,狠狠剜了他一眼之後,才憤憤不平地開口:「就是因為你自己死犟死犟,既不願意聽我的話放下你高貴的神族太子身份自立門戶另起爐灶,也不願意去諂媚討好尊芙向尊芙低頭,我們現在才會那麼窮的!」
宸宴:「……」
月鎏金卻越說越生氣了:「你自己沒錢就算了,還連累了我,一個月只能給我一點點零花錢,害得我也沒有錢!你就應該聽我的,和我一起回妖界,自立門戶,哪怕不與天庭為敵,咱們倆也能靠著坑蒙拐騙發一筆橫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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