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鎏金意識全無,軟綿綿的身體直接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地趴著,像是個假人似的。
這回是真暈了,肩頭傷勢太重,傷了根骨。
但她往日的狡猾卻令宸宴不敢掉以輕心。
宸宴緊抿薄唇,滿目防備地盯著死人一樣的月鎏金看了一會兒,忽然抬起了左手,用刀尖指著月鎏金,嗓音冰冷而無情:「不想死就趕緊起來。」
還是一動不動。
不會是真的暈過去了吧?
宸宴遲疑地擰起了眉頭,持刀往前走了半步,再度威脅了一聲:「再裝死我就真的要動手了!」
依舊是一動不動。
山間的冷風一刮,徐徐地吹拂著月鎏金的頭髮和身上的衣衫,白色皮裘已經被血染成了紅色,在冷風的持續吹拂中,血紅色的皮裘上甚至結起了白霜。
宸宴走到了她的身畔,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再度將刀尖抵在了她的頸側,冷聲命令:「起來!」
月鎏金始終毫無知覺地倒在地上,雙目緊閉,面色慘白。
宸宴:「……」看來是真的了,不是在演。
接下來,宸宴就面臨了三個選擇:
趁這只鳳妖暈厥之際直接殺了她;
不管她,直接走人;
管她,帶她去治病療傷。
但其實前兩種選擇算是一種選擇——如此冰冷的深夜,放任身受重傷的她自生自滅,和直接殺了她沒有區別。
宸宴無奈地垂下了持刀的那隻手,目光糾結地盯著不省人事的月鎏金看了一會兒,終長長地嘆了口氣,將聽風刀收回儲物戒的同時,俯身彎腰,將月鎏金從地上抱了起來,帶著她一同幻化成了一股颶風,頃刻間便消失在了山林中。
月鎏金感覺自己像是被丟盡了不見天日的地牢中,經歷了一場非人道的痛苦折磨,一會兒熱得像是被架在了火刑架上烤,一會兒又冷得像是被推進了隆冬的冰水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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