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走田一下子就停止了抽泣,高仰著腦袋,滿目都是不可思議:「天吶!銘!你什麼時候培養出來的如此高超的文學素養?!」
趙小銘淡淡一笑,深藏功與名:「身為一名資深又專業的帥哥,超高的文學功底,是基礎必備素養!」
由於心懷愧疚,馬走田當即就開啟了一場商業吹捧:「天吶,你如此優秀,竟然會是單身?只能說明你實在是太優秀了,一騎絕塵的突出,令那些暗戀你的人望塵莫及,不敢輕易染指!」
那是!
那是!
趙小銘的嘴,一下子就撅起來了,臉上寫滿了驕傲和自豪,重新邁開了自信的腳步,昂首挺胸地朝著相思坊後門走了過去,眼睛卻是朝著天花板看的,因為下巴一直驕傲地仰著呢。
很快,他就和馬旺財一起走出了相思坊的後門,然後,一下子撞到了他姥爺的後背上,下巴還在梁別宴的後腦勺上磕了一下,生疼!
「你這人咋不往前走呢?」趙小銘呲牙咧嘴地捂住了自己的下巴。
月鎏金和梁別宴同時回頭,同時開口:「你看這前面有幾條路?」
啊?
趙小銘歪了一下腦袋,從他姥和他姥爺身體之間的縫隙看了過去,不明就裡地回答:「兩條路啊,怎麼了?」
馬走田也說:「我看到的也是兩條路,一條朝西北,一條朝東北,其餘地方全是茂密的樹林,沒有其他的路。」
趙小銘分不清東西南北,但分左右上下:「一條往咱們的左前方延伸,一條往咱們的右前方延伸,像是個字母V一樣。咱們現在就站在這兩條路的端頭匯聚處。」
「我看到的也是這樣,但是他、」月鎏金伸手,指了指身邊的梁別宴,「只看到了一條筆直朝前的大路。」
趙小銘和馬走田同時懵逼:「啊?」
梁別宴也是滿面的無奈和疑惑:「在我的視線範圍里,既沒有看到你們說的那兩條路,也沒有看到茂密的樹林,只看到了一條筆直朝前的夯土大道,兩側全是一望無際的草坪。」
趙小銘:「……」
馬走田:「……」
嘿,還出現變量了。
月鎏金又道:「他和咱們之間的唯一區別,就是他喝了那杯酒,但咱們幾個沒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