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嘆了口氣,如實告知:「誰都不知曉城主叫什麼名字,只知曉是他創造了我們這個世界,所以我們都必須聽他的話,不然他隨時可以消除我們的存在。」
薛掌柜再度補充:「城內也沒有人見到過城主的真實面貌,他每次出現都身穿一件雪白色的長袍,用藍色面具蒙面,一手拿著一把寒光閃閃的細刀,一手牽著一個會走動的小石頭人。他還給我們所有人都立下了一套非常嚴明的紀律規定,也就是所謂的城規,凡破壞規定者,都會被他用手中的銀刀進行消除。」
月鎏金:「……」嘿,聽起來還怪厲害的。
趙小銘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連忙問他姥:「我爸不會就是被他帶走了吧?」
月相桐呼吸一滯,也立即扭頭看向了她媽,滿目驚慌焦急。
月鎏金沉思片刻,收回了斧絲,一邊分析著現下的情況一邊安慰自己的女兒:「無憂城中的情況顯然比咱們之前預料的要複雜得多,也無法確定趙亦禮到底是被城主帶走了,還是被高途安帶走了,但既然這片空間就是被這裡的城主造出來的,此間的一切定然都在他的監控之中,只要能找到城主,就一定能問出趙亦禮的下落,找城主肯定也比找趙亦禮或者高途安簡單多了。」
複雜的任務一下子就變得簡單了,趙小銘尋父的信心倍增:「那咱快走吧,快入城,卻找城主!」但是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忽然又想到了什麼,立即回頭看向了老闆娘,然後,又看了看他姥,不是很確定地問,「所以,咱們剛剛是錯怪老闆娘了是嗎?」
老闆娘剛剛從地上站起來,聽聞趙小銘這話後,當即就吊起了眼梢,整個人理直氣壯:「我現在絕對就是占理的!」
趙小銘:「……」我現在徹底無話可說了。
月相桐再度看向了她媽,又弱弱地問了一遍:「所以,我們三個剛剛真的是在胡攪蠻纏對麼?」
「怎麼就又胡攪蠻纏了?」月鎏金一邊整理著纏在腕上的斧絲一邊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說,「那誰這一輩子還不犯點小錯誤了?咱們娘兒仨也不是故意的呀,有什麼不能被原諒的?再說了,活著本來就累,對自己寬容一點怎麼了?」
老闆娘:「……」
那您對自己,是不是有點兒忒寬容了?
趙小銘在一邊默默地點了點頭,感覺他姥這話,越琢磨越有點兒道理,隨即,低頭看向了他姥手腕上纏著的斧絲,果斷選擇拍馬屁:「姥,您果然是有著大智慧的人,也只有您這樣內在與外在一樣厲害的人,才配上當刑天斧絲的主人!」
那是!
那是!
月鎏金那張嘴,立即又驕傲地翹起來了,就在趙小銘準備以斧絲為切入點繼續往下展開馬屁式吹捧的時候,他媽忽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想誇你姥就誇你姥,提什麼斧絲?就不能認認真真地向你姥學習一下人生道理麼?小心思怎麼那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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