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是親生的女兒。
梁別宴閉上了眼睛,咬緊了牙關,深深地吸了一口氣之後,從牙縫裡擠出來了一個字:「找!」
月相桐這才放下了手中的刀,就這還覺得自己委屈呢,嘴巴一癟,眼淚嘩啦啦地往外冒,看起來還怪可憐的。
月鎏金卻被氣得只想揍她,強忍著才沒動手,生怕她又開始尋死覓活,但還是忍不住用密語傳音向梁別宴吐槽了句:「什麼臭毛病!也不知道是隨了誰,動不動就拿刀割自己的脖子,用自己的命威脅誰呢?這不是耍無賴麼?」
梁別宴:「……」你說呢?你說隨了誰呢?反正我年輕的時候可沒有動不動就擺出一副尋死覓活的樣子把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威脅人!
不過這話,他也就只敢在心理想想,壓根兒不敢往外說,不然只會火上澆油,這輩子都別想得到妖尊大人的原諒。
但誰知道,妖尊大人的下一句話就是:「就是隨了你了!和那顆愚蠢的戀愛腦一樣,臭毛病全都是你遺傳給她的!」
梁別宴:「……」時隔千年,妖尊大人還是那麼地善於推卸責任。
趙小銘奇怪地站在一邊兒,先看了看他姥,又看了看他姥爺,困惑不已地發問:「都這個節骨眼上了,你倆還有功夫眉來眼去呢?」
月鎏金:「……」
梁別宴:「……」
不等他們倆開口呢,月相桐就先沒好氣地開了口:「什麼眉來眼去,他倆肯定是在用密語傳音吐槽我呢!」
月鎏金:「……」
梁別宴:「……」
喲,你這丫頭心裡挺明白呀。
趙小銘又疑惑上了:「什麼是密語傳音?」
月相桐解釋道:「算是用靈識溝通的一種方式,只有互相交流的對象能夠聽到彼此的聲音,其他人哪怕離得再近也聽不到。」
「天吶!」趙小銘突然心有餘悸了起來,滿含警惕和狐疑地盯著他姥和他姥爺,「你倆以前,不會也用這種陰暗卑鄙的方式當著我的面吐槽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