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走田道:「我更傾向於第一種可能,被神秘力量召喚著走了,因為他早前闖進醫院禁區的時候就表現得很邪門,瘋狂又執拗,像是被控制了一樣。」
趙小銘也想起了什麼,立即補充:「之前在相思坊的時候,老闆娘和那個划船的小廝也都說見過我爸,但他們也只說了我爸可能是往無憂城的方向走了,但不確定,他們也沒說我爸在坊里停留過,是不是說明,我爸當時也是被一股神秘力量操控著,直接闖進了坊中,沒做任何停留就從後門離開了?」
「那簡單。」月鎏金再度調出了自己的斧絲,扭頭就又走進了相思坊的後門,「等著姥去給你問問!」
趙小銘嘆息著合十了雙手,由衷地為老闆娘以及相思坊眾人祈福。
不到三分鐘時間,妖尊大人就大搖大擺地回來了,給了外孫兒一個肯定的答案:「是的,你分析的沒錯,你爸今天就是先坐船過了河,然後去到了相思坊。但在乘船的時候,他的精神狀態有些異常,時而暴躁時而呆滯,像是人格分裂了,無論那個划船的小廝怎麼和他搭話他都不接腔,像是什麼都聽不到似的。下船後直接闖進了相思坊的正門,然後像是一道黑煙似的嗖得一下就從後門跑出去了。」
「黑煙?」趙小銘愣住了,「那說明我爸是獵豹形態呀,就這老闆娘和那個划船的還能認出來他?」
月鎏金:「我也問了呀,人家說是因為你爸上一次來也是先以獵豹形態坐得船入得坊,後來喝酒的時候才化為了人形,人家還說你爸是他們見過的最帥、最標準的獵豹,比某些四不像好看的多,所以很好辨認。」
某些四不像本人:「……」什麼垃圾相思坊!太以貌取人了,太膚淺了!
月相桐焦急不已地追問:「所以,現在是不是可以確定我們家老趙就是被一股神秘力量給控制了?」
熟知,聽完她這話後,梁別宴的臉色莫名一沉。
月鎏金也乖張地撇了撇嘴,再度開始了一通陰陽怪氣:「誒呦,瞧我這閨女,多會關心重點,只注意到了神秘力量,就是沒注意到你家老趙是獵豹!」
月相桐:「……」
趙小銘一愣,轉頭就看向了他媽,憤然譴責:「你竟然一點兒都不帶驚訝的?說明你心知肚明啊,影后媽!」
月相桐的嘴,又一次地閉嚴實了,又開始裝聾作啞——無論你們怎麼說,我就是不吭聲,就當沒聽到,就是什麼都不知道。
趙小銘無語極了,索性不再看他媽了,轉頭看向了自己姥姥,言歸正傳:「所以咱們現在是不是可以往左走了?不管怎麼說,我爸都是您的女婿,是死是活都得找到啊!」
月鎏金心說:我管他死不死活不活呢呢,能你們找出來一具屍體就不錯了。
梁別宴也是這麼想的。
哪知,月相桐直接給他倆甩了句:「反正,我們家老趙要是沒了,我也不活了!」說完,又抬手一指趙小銘,「我還要拉著你們倆的寶貝外孫兒一起死!」
月鎏金:「……」
梁別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