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月相桐卻又嘆了口氣:「但我沒能給他捅死,還是有些心軟了,畢竟愛過……」
趙小銘:「……」這令人唾棄的戀愛腦,也絕對能證明你是我姥爺的親生的!
月相桐又道:「其實事後我還有些後悔,感覺自己有些衝動了,應該先把我媽的刀要回來再捅他。捅完他之後我還直接負氣走人了,忘了要刀的事兒,等我回過神之後,也沒辦法再去找他要了。當時也想過去找你干姥爺求助,但又磨不開面子,因為他早就苦口婆心地勸說過我齊鶴不是什麼好人,但我不信,死活就是不信,還不知好歹地和他斷絕了關系,實在是沒臉去見他,只能自己想辦法拿回我媽的刀。」
趙小銘悵然地嘆了口氣:「那您最後想到什麼好辦法了?我聰慧又冷靜的母上大人。」
月相桐沒好氣:「你少在那裡學你姥和你姥爺陰陽怪氣!」
趙小銘都無語了,下意識地抬眸朝著他媽身後看了一眼。
皆是一襲黑衣的月鎏金和梁別宴並肩站在牆前,還不約而同地擺出了雙手抱懷的姿態,渾身上下的氣息盡數收斂,存在感和空氣一樣低,臉色卻一個比一個陰沉難看。
尤其是梁別宴,從「未婚先孕」那段開始,清冷的眉宇間就開始浮動殺氣了,再一次地記恨上了齊鷹那頭該死的魔族獵豹。至於讓他閨女去當小老婆的齊鶴,在他心裡已經是一頭死豹了。
對上外孫兒的目光後,月鎏金無聲地抬起了手臂,輕輕豎起了修長的食指,抵在了紅唇前。
趙小銘瞭然,迅速收回了目光,繼續套他媽的話:「所以你到底想了什麼辦法去找回我姥的刀?」
「魔宮那地方我肯定是不能再去了,免得齊鶴又以為我對他念念不忘。宮內的守衛森嚴,我也溜不進去,只能另尋他路。」月相桐雙手捧頰,無奈地說道,「我知曉魔宮內經常會有膽子大的下人偷偷販賣宮內的物品,於是我就去了魔界的黑市,從宮內流出來的東西基本都會被轉移到黑市上販賣。外加我捅了齊鶴一刀,所以我感覺他八成是不會繼續留著我送給他的信物了。因為他那人相當自負倨傲,肯定咽不下這口氣,他也知道那把刀是我媽留給我的唯一一件東西,對我來說很重要,所以他絕對會用這把刀報復我,不是直接扔了我媽的刀就是轉送給了宮中的下人以作羞辱。所以我就想去黑市碰碰運氣,起碼可以打探一下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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