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趙小銘就想到一種非常可怕的可能:「修、修羅界的封印、不會、不會鬆了吧?導致某些力量比較強悍的邪祟逃出來了?」
不然之前在他學校後山和般般號上,怎麼會遇到那麼多專為聖物碎片而去的妖魔鬼怪呢?
趙小銘越想越汗流浹背:「不會有人、在搜集聖物碎片吧?想趁著封印鬆動,利用碎片殘餘的力量打開修羅界?」
那天下豈不是又要大亂?他姥爺豈不是又要以身殉道了?到時候他姥還能活麼?還不得拉著全六界人民一起給他姥爺陪葬?
可怕!
越想越可怕!
馬走田卻說:「那要是照你這麼說,無憂城裡面還有聖物出沒的痕跡呢,怎麼沒人來和高途安搶?」
趙小銘:「怎麼沒有,你弟不是麼?」
馬走田渾身一僵,醍醐灌頂:「我艹!現在的情況好像真有點兒嚴峻了!」
趙小銘:「是非常嚴峻!咱們得趕緊去找我姥,和她匯報情況!」
馬走田:「但是咱們現在還有個更嚴峻的問題。」
趙小銘:「還有什麼能比封印的事兒更嚴峻?」
馬走田好心提醒:「你看現在的大街上,已經沒有人了,城中的時間八成已經接近或者超過了晚上十點,咱們要是再不找個地方藏身,就要被城規強行綁上床十天不能下地了。」
趙小銘:「……」
別說,你還真別說,這件事兒好像,真的比較嚴峻一些!
……
梁別宴和月相桐一路順著「動脈血管」的下游前行。
伴隨著時間的推移,地下水的顏色也越來越深,逐漸從桃紅色加深成了海棠紅色,越來越趨向於人體的血紅色。水質的密度也越來越稠。
一旦地下河道中流淌的河水徹底被陣眼轉變成了真正的血液,陣法就會正式啟動,到時候再想把齊鷹救出來可謂是比登天還能。而且誰都無法保證,齊鷹能不能承受得住第二次脫胎換骨的摧殘與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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