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請您放心,秦時一定會拼盡全力去保護您的外孫。】
月鎏金驚愕又激動,但鑑於她曾被燭童戲耍過多次,所以還是不敢輕信燭童,按耐下內心的波瀾情緒之後,她再度抬頭,冷眉冷目地看向了燭童:「本尊憑什麼相信你?造假對你燭童來說輕而易舉,萬一你只是想誆騙本尊前往修羅界呢?修羅界自古以來就是囚禁之地,有進無出,本尊要是輕而易舉地就相信了你,像是只無頭蒼蠅似的冒冒失失地前往了修羅界,往後餘生豈非再也別想出來了?」
面對著月鎏金的質疑,燭童無所謂得很,直接攤開了兩隻小手:「信不信隨你,看在那小子比較討人喜歡的份上我才來通知你的,但你要是不願意去修羅界救他的話我也沒什麼好說的,反正現在被人陷害流落到修羅界的人又不是我外孫兒。」
月鎏金無話可說,內心惶惶不定遲疑不決,一邊是對外孫兒的關切擔憂,一邊是對燭童的懷疑。
可燭童若是真的在編造謊言,又為什麼要特意扯上殺神殿呢?懷疑她就是殺神,但沒有證據證明,所以故意試探她麼?
梁別宴也在奇怪這樁事,認真思索片刻,看向了燭童:「我們家與殺神殿無冤無仇,與修羅界內的殺神殿更無交集,他們到底為什麼要暗算我們的外孫?殺神殿在修羅界內的主事人又是誰?」
燭童一臉無語:「我又不是殺神殿的人,我怎麼會知道姜棗那隻死狐狸是怎麼想的?」
月鎏金的呼吸一窒,瞳孔再度放大了:「你說誰?姜棗?」是她認識的那個姜棗麼?
燭童一愣:「怎麼?你認識她?」
梁別宴也看向了月鎏金。
月鎏金的呼吸逐漸急促沉重了起來,眼神也越來越陰沉冰冷,一雙鳳目如刀般鋒利駭人。深深地吸了一氣之後,她先反問了燭童一聲:「她的脖子上,可是有三個圓孔狀的舊疤痕?」
燭童點頭:「對。你怎麼知道?你認識她?」
梁別宴瞬間就想到了一種可能:「以前的仇家?」
燭童恍然大悟:「那三個孔子是你用爪子給她戳的?怎麼沒直接戳死她呀?」心狠手辣的妖尊,竟然也會給自己留下後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