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正有一隊浩浩湯湯的人馬在穿越那條深邃的天塹壕溝。
為首的,是一位身穿青色長衫,耳戴銀色配飾的俊美男子。
這隊人馬當中,有一部分是御器飛行,有一部份則是身騎靈獸而行,跟在隊尾的最後一部分則是步兵陣。
所有人都將自己的武器握在了手中,嚴陣以待。
顯然是一隊正在行軍的人馬,不是在撤離戰場,就是在朝著戰場移動。
為首的那位俊美男子並沒有御器,騎著一頭白色的天馬。
天馬非馬,外形更酷似一頭白色的魁梧大狗,但頭臉卻是漆黑的,後背生著一雙霸氣的七彩羽翼,既可當作陸地坐騎,也可飛至空中。
此時已是黃昏,天邊晚霞無限好。
月鎏金看到了那條天塹壕溝,也認出了秦時和幾位舊部下,但卻沒選擇去相認。
千年未見,改變的東西太多,貿然重逢,不一定是好事。
又或者說,她近鄉情怯了,怕改變的東西太多,所以才不敢相認。
梁別宴自然也認出了秦時和另外幾人,努力忍耐了一會兒,卻還是沒忍住,百思不得其解地問了月鎏金一句:「他不是死了麼?」
月鎏金沒好氣:「你什麼意思?只許你自己重回於世,不許人家再窺天光?」
梁別宴冷哼一聲:「聽聽,再窺天光,多好的遣詞造句,只要一提到你的那右護法,滿肚子的壞水兒瞬間變墨水兒。」
月鎏金:「……」論陰陽怪氣,就沒有人能比得上你這個死老頭子!
「那是因為本尊的肚子裡本來就只有墨水!」月鎏金氣急敗壞地反駁道,「再說了,你什麼時候見過本尊幹壞事兒?本尊怎麼就滿肚子壞水兒了?你這人說話都不負責任!」
梁別宴淡淡地,冷冷地回了句:「鱗片上的油你給我擦乾淨了麼?」
月鎏金:「……」呃,沒有,都快忘了這事兒了。
再垂眸看一眼那幾塊龍鱗,蹭再上面的那層油都已經凝固泛白了。
月鎏金尷尬地吸了吸鼻子,開始假裝自己很忙地左顧右看。
梁別宴又冷冷地哼了一聲:「到了人家那裡就是文韜武略,再窺天光,到了我這裡就開始耍無賴,髒手抹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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