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銘忽然間想到了他們現在所身處的這座山的北面:「如果以里外來劃分安全區和非安全區的話,那豈不是想要上天道台伸冤的人也必須在安全區的範圍內才能祈求天道的幫助?比如A想上天道台伸冤,提前被B發現了,B一路追殺A,A只有拼盡全力從山外翻到山裡,才能被天道聆聽到求助的吶喊?」
月相桐再度點頭:「居住在這附近的自由民也是這麼說的,你要先能夠活著闖進天道台的勢力範圍,才能吶喊伸冤。安全區內是對弱者和正義的扶持,安全區外是對弱肉強食的尊重。」
趙小銘:「……」好好好,這很天道,有情又無情。
趙小銘輕嘆口氣,從儲物戒中將自己那塊從姥爺那裡繼承來的本命玉給調了出來。
僅有半個巴掌大小的墨色盤龍玉佩,放在手心裡冰冰涼涼的,玉面上的光澤也早已不復存在,成為了一塊粗糙暗淡的死玉。
這塊玉認了他為主,又為了救他而死,所以,趙小銘想努力地嘗試一下,看看自己還能不能再將它救活:「我姥爺說過,只要我經受了天道台的認可,就能把死玉變活玉,可我該怎麼做才能被天道認可呢?在上古時期,天道台又是怎麼給那些想要被認可的神族們出考題的呢?」
月相桐聳了聳肩,酸溜溜地回了句:「你問我我問誰去?我連本命玉都沒有。」
「哦,那也是。」趙小銘把自己的那塊本命玉貼在了臉上,寶貝似的蹭著,「畢竟我才是我姥姥姥爺的小寶貝,不僅擁有祖傳的斧絲和祖傳的刀,還有祖傳的旺財和祖傳的玉佩,多麼的幸福呀~」
月相桐:「……」你小子!
你媽不發威,你當你媽是哈嘍K。
晚飯一結束,趙小銘就感受到了來自憤怒的母親的威力。
母上大人一聲令下,他就開始懸樑刺股地學習了。
並且,不止學習這一天,是天天都要學。
月相桐和趙亦禮的打算是在這座山里常駐。與其漫無目的地去尋找父母,不如在天道台附近等二老來。天道台的性質特殊,月相桐堅信自己爸媽肯定會來次一探究竟。
在等待的期間,倆人還能去附近的山村里打探一些消息,但每次都是分開去的,要留下一人在山裡監督趙小銘學習。
無論如何,學業肯定還是最重要的,絕不能懈怠!
於是乎,趙小銘又繼續過上了早六點起床晚十點睡覺的糟粕作息時間。
月相桐和趙亦禮還實行了輪班制,上午由月相桐輔導趙小銘的法術科目,下午由趙亦禮輔導趙小銘的文化課,晚上是留給趙小銘的自習時間。馬走田負責陪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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