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銘:「……」
第二天一早,一家人就將居身的帳篷挪到了天道台附近,連帶著虞鳶她們母子三人也帶上了。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既然選擇了要庇佑她們,就庇佑到底。
但對於趙小銘來說,驚奇的一天並不是從姥爺帶著他上天道台訓練開始的,而是從見了他姥的那幫鶯鶯燕燕開始的。
這天萬里無雲,艷陽高照。
剛開始訓練時,周圍觀眾席上還沒多少人,伴隨著時間的推移,階梯形座椅上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多到趙小銘都開始緊張了,說話聲音都開始打哆嗦了:「都是誰啊?怎麼忽然來了這麼多人吶!」
梁別宴:「北邊坐著的是踏天教的人,南邊殺神殿,東西兩邊魚龍混雜,有部分魔界的人。」
趙小銘先朝北看了一眼,一眼就看到了坐在最中央位置的那個青衫美男,倒吸一口冷氣的同時,由衷而發地感慨了句:「我的天吶,那個單耳戴銀色耳飾的美男子不會就是綠茶舅姥爺吧?」
梁別宴忍無可忍地給了自己外孫兒一個冰冷的眼神:「還綠茶舅姥爺,你喊得到是親!」
趙小銘:「……」看我姥爺這態度,那位美男子百分之百就是我姥的綠茶右護法。
「我姥不是讓我媽喊他舅麼。」趙小銘替自己辯解了句,「那我不就該喊他舅姥爺麼?」說話的時候,他還用好奇地目光在北側的看台上巡視了一圈,越看,越覺得不可思議,「舅姥爺身邊坐著的那群環肥燕瘦各有特色的大美女們,不會就是我姥後宮裡的鶯鶯燕燕吧?天吶,這、這這亂花漸欲迷人眼啊!姥爺你當初絕對是有點兒高明手段在身上的,不然怎麼可能突破重圍獨冠後宮呢?哎,其實也不怪那些鶯鶯燕燕們針對你,這競爭確實是大!」
梁別宴:「……」少說兩句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趙小銘又將目光轉移到了南面的看台,驚訝萬分地看到了兩個熟悉的身影:「誒?那不是姜棗和她的侄孫女姜沐麼?」
梁別宴聞言回頭,奇怪詢問:「哪兩個?」
趙小銘也不好意思拿手指,只用語言形容:「坐在南邊看台上最中間的那倆人,一個穿白色裙子,一個穿紅色裙子黑色外搭,白色的是姜棗,紅色的是她侄孫女。」
梁別宴看到了,卻僅僅是淡淡地掃了一眼就將目光收回了。他大概能夠理解月鎏金對姜棗的複雜感情,所以他知曉,月鎏金絕不會允許其他人插手她與姜棗之間的事情。自己哪怕是再關心,也只能當旁觀者,不然必定會惹惱她。
梁別宴也很了解月鎏金,她不是不接受她人授予她的好,她只接受自己認可的那份好。她也從來不是一個軟弱無能的人,她有能力也更喜歡自己去解決自己的事。她不是因為強大而變得獨立,是因為獨立而變得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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