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帝國物價算,你那一口20000星幣。」鍾迢說:「作為帝國天然頂級食材,這個價格,足以證明它的稀有和無數人對它的趨之若鷺。」
「你是說我山豬吃不了細糠的意思?」段佐瞪他。
「你的理解能力一如既往......」鍾迢頓了頓:「不怎麼好。」
蔚止笑了一聲:「看來這一趟,你們熟悉了不少。」
段佐呵了一聲:「是熟悉了不少。」
說完又問:「怎麼沒看到溫倦?」
蔚止怔忪了一下,隨後低下頭,喝了一口手中的茶。
「他有點事。」她說。
鍾迢的眸子深沉了一些。
這樣的態度......看來他們離開這幾天發生了不少事。
她都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反常。
那麼,是什麼呢?
再一看另一位,聽到這樣敷衍式的回答也沒有任何反應,反而叉走了他面前的半透明魚肉,沾了另一道口味較重的菜的湯汁,送進了嘴裡。
鍾迢眉頭一皺,移開了視線,作為一個強迫症患者,段佐的每一個動作都是在挑戰他的底線。
蔚止沒有注意到這點,見段佐和鍾迢不再說話,她也沒有多想,以為段佐只是順嘴問一句。
以至於當她晚上在房間門口看到段佐時,並沒有聯想到溫倦。
「有事?」她問。
「嗯。」段佐笑:「不是很方便在外面說。」
蔚止打開了門,先一步進去:「進來說吧。」
段佐跟著她身後進來,將門反鎖的動靜吸引了蔚止的注意。
「你鎖門做什麼?」
她剛問,就看到段佐在她面前跪下,膝蓋發出沉悶的聲響。
「段佐?」蔚止睜大了眼睛:「你這是做什麼?」
「我聞到了。」段佐說。
他的寬闊的肩膀將墨黑色的軍裝撐得恰到好處,雙手背在身後,讓他的腰看上去格外的細,他抬起頭看著蔚止,微微下垂的眼睛霧蒙蒙的,像是一隻被遺棄在路邊的小狗。
「什麼?」蔚止仍舊不明覺厲。
「信息素,溫倦的。」段佐一字一句的回道:「還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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