綾刻嗯了一聲:「我下次注意點,節約一下能源。」
「不是說你浪費,是要你注意安全,平時小型戰艦都是一齊出動,單個戰艦很容易成為星盜的目標。」說著又看著已經空了的被子:「還要嗎?」
並不渴,但是綾刻還是點頭:「還要。」
同時也解釋道:「沒有人敢在聯盟境內打劫基洛的飛艦,還有......我想早點見到你。」
他一臉自然說著這些情話,蔚止耳朵一動,對綾刻說道:「這裡沾了水。」
「誒?哪裡......」綾刻還沒有反應過來,撲面而來的香氣讓他瞬間冷在原地。
她拉著他的衣領,讓他低下了頭,而後嘴唇輕輕的擦過他的唇。
「這裡。」她換成了指腹,揉了一下他的下唇:「不過現在沒有了。」
綾刻的眼神驟然間變得危險。
他的喉結滾動,湛藍的眼眸像是靜謐的深海:「阿止,還有一個多小時。」
「所以呢?」蔚止倚靠著桌子,腰上伸過來一隻手,給她墊在了桌角,這個姿勢像是她被他固定在懷裡一樣。
「所以......我想......一個多小時,快一點的話......應該來得及。」說完這句話,他的臉已經紅透了:「好不好啊,阿止。」
「不好。」蔚止放開了他的衣領:「你急著見我,就想這個?」
「你精神力很亂。」綾刻垂下眼:「我知道,你受過傷了,我想幫幫你。」
謝枝芩那一下,讓她確實受了不輕的內傷,儘管之後及時喝了藥劑調理,但是作為曾經相互纏繞的另一半,綾刻確實能第一時間發現她精神力的異常。
「你把自己當成藥了嗎。」蔚止推開了他:「等到會議結束吧。」
綾刻從背後攬住她,下巴放在她的肩上,蔚止聞到了他身上的清香,應該是在見她之前還花時間洗了個澡。
「好。」他說:「聽你的。」
接著又蹭了蹭她的脖子,像是一隻黏著主人撒嬌的波斯貓:「你的傷,是謝枝芩,還是霍爾達。」
「謝枝芩。」蔚止還是有些不習慣這種親密,偏偏綾刻又做得極為自然,她輕輕掙了下,沒有掙脫,偏偏綾刻的動作讓她的心臟竄起一股細微的癢意,就像前不久她對溫倦說出那句話時的心情一樣。
「有辦法殺了他嗎?」綾刻摟得更緊了,像是要將她揉進骨血里。
「有。」蔚止感受著綾刻落在她頸側的呼吸,感覺心裡像是有隻小貓在將尾巴輕輕的掃過。
「這次會議就是為了說這個事。」
「那就好。」綾刻的嘴唇落在了她的下顎,有些含糊不清的說道:「還好你沒事,阿止。」
他沿著她的脖頸落下了一片細密的吻,聲音低不可聞:「你要是有事的話,那我怎麼辦呢......」
「我不會有事。」至少現在不會。
「嗯。」他又應道:「阿止,那你保證。」
蔚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