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作為嫉妒的那一個,溫倦突然感覺,原來被人嫉妒,是一件十分美妙的事。
意味著這一刻,她是暫時屬於被嫉妒的那一個人所擁有的。
溫倦若無其事的收回視線,對蔚止說道:「嗯,我也愛你,阿止。」
他抱住她,下巴放在她的頭頂:「帝國那邊送來了很多新鮮食材,我想給你做晚飯,好嗎,我在帝國大學時,學會了不少帝國菜。」
「可是我想去看看段......」
「阿止。」他的食指堵住了她的話:「就今天,只有我們,沒有別人,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念你,阿止。」
這是一個並不過分的要求,如果段佐沒有看到的話。
可惜蔚止不知道段佐有沒有看到,她沒有發現段佐,她也答應了溫倦的要求。
他們一起離開的身影消失後,段佐才從轉角處的陰影中走出來。
他該懂事一些的,溫倦不是綾刻,溫倦幫了他很多,他應該感激他。
但是為什麼還是......
很難受呢
段佐不明白,無處發作的情緒讓他感覺胸口堵得慌。
等等......
好像是真的堵了。
*
蔚止晚上從溫倦的房間出來後,先去找了霍爾達。
她還記得對方的話,也在意對方的目的。
「啊,順手的事。」對方正在研究室,各種各樣的獸形態生物機甲數字模型有序的擺著,聽到蔚止的話,他先是停了一下,隨後才回答道。
蔚止只說:「看來你學會了敷衍。」
霍爾達突然笑了起來。
「好吧,我說實話。」他說:「他恨我,我要消除掉他恨的情緒,所以讓他欠我。」
這個他指的自然是段佐。
「我以為你不會在乎人類對你看法。」
「是,我不在乎,不管是愛與恨,崇敬,亦或者,將我當成了信仰,這些情緒對我來說都微不足道,我從來都不在乎,但是我在他身上看到了潛力,一個能夠成為我對手,我的敵人的潛力,對於這樣的人,我會適當的給予一些尊重,而你們人類的人情,是一個很好利用的詞。」
霍爾達這個說法讓蔚止想到了謝枝芩,和謝枝芩對她說的話幾乎一模一樣,他們不愧曾經是同一個人。
「再說了,不僅是他,還有......魏凝,溫倦,綾刻,魏森,唔,我都會給予他們一定的尊重的。」霍爾達又說。
「你也將他們當成了對手?」蔚止挑眉。
「不,用人類的詞語來解釋,應當是家人更為妥當。」
蔚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