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湊到屏幕面前來,就看見了錄像里他們兩個一榔頭把玉雕白象敲開,露出裡面的黑棺材來。許家的監控都是高級貨,畫面高清可放大,那黑棺材雖小,卻看得清清楚楚。
許家幾個雖然不迷信,但也知道棺材是個晦氣玩意兒,把它藏在雕像里的人能安什麼好心?
許父先前還笑著的表情冷下來,許亦宛和許母都輕嘶了口氣,另外的許家大哥許英卓還算冷靜,多看了兩眼視頻,後扭頭去看許父。
「怎麼回事?」許父沉聲問。
他是在問許星河。
「爸,我正要跟你說。」許星河立馬將肚子裡編好的謊話倒出來,「今天我進你書房不小心碰掉了它,落在地上聽見裡面好像有聲音,感覺是空心的有東西,所以我就拿出來跟微微一起砸了。」
他語速飛快,好像說慢點就記不住了。
許白微朝他看了一眼,許星河也正好瞄過來一眼,示意她放心,不會說錯。
「老許,怎麼回事啊?」許母沒想到會看到這種東西,那不是一點點詭異,表情有點怔忡地望向許父,「平時老張也不像那種人啊,這東西是他自己找人做的,還是他也不知情,淘來就送給你了?」
好傢夥,連藉口都給人家找好了。許星河立馬說:「媽!知人知面不知心,別把別人想得太好了,到時候自己怎麼吃虧的都不知道。」
許父暗忖了會兒,嗓音有點低沉:「我找機會問問老張吧。」
說完,客廳里的幾人就準備起身,許星河趕緊把人叫住,「等等,等等,先別走!」
「...那個,我還有點事兒。」許星河撓了撓頭,表情有點窘迫,但忍著從褲兜里掏出幾個疊成三角的黃符,外面套著透明膠套,將黃符遞到許父許母,還有大哥、許亦宛面前。
眾人:「……」
大夥的視線落在許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一副看智障的表情,許英卓先開口,「許星河,你腦子被門夾了,別在這兒浪費我的時間。」
「你腦子才被門夾了。」許星河頂回去,老不樂意的樣子,但回嘴的嫻熟程度足以見他已經對大哥的冷酷無情習以為常。
但下一刻他馬上雙手掌心併攏,朝他的冷酷大哥拜了拜,「是是是,我突然迷信我是腦子被門夾了,你們就當讓我安心行不行?戴在身上又不犯法。這麼吧,只要你們把這符帶身上,我的零花錢,你們,每月少給我十萬!」
許星河一邊說,一邊朝他親親爸媽、妹妹又拜了拜。
許英卓二話不說接過了符,許父、許母也跟著拿了過去,有錢人家也要該花花該省省,更何況許家是白手起家上來的,家裡的吞金獸主動開口哪能放過。
許亦宛端著咖啡沒動,「二哥,我就不用了...」
「我倒給你五萬!」許星河咬牙切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