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白微剛剛說那話, 許父剛想開口說哪有那麼玄乎,可一想到連著兩個晚上做的夢,又把話吞了回去。
別說, 還真有點玄乎。
但這種驚悚感只有親自做夢的人才比較深刻, 許母和大哥許英卓都很難體會。
許英卓:「身體狀態不好了就去醫院檢查,別想太多, 你要是最近實在想休息, 也可以不去公司, 有什麼事可以交代我或者你的副手。」
「那啥……我覺得,倒是可以試一試……」旁邊許亦宛小聲支了一句。
許英卓:「試什麼?」他側頭問, 一時沒反應過來她指的什麼。
許亦宛張了張口,不自覺地看了許白微兩眼,「……就、就提前去爺爺墓前燒紙錢啊。」
要是以前,她肯定也跟大哥一個想法, 但剛剛她莫名地就想到了許白微上次讓她換符紙那次。
許星河也適時地插嘴:「我也覺得可以試試, 反正又不吃虧,或者就當寒衣節提前祭奠,到時候要是忙就可以不去了唄。」
他反正是覺得既然是微微開口了,那多半是有點問題。
這幾兄妹眾口一詞, 許英卓沉靜的目光在他們身上掃視一圈,然後收回眼, 什麼都沒說。莫名其妙,感覺家里的氛圍都變了, 逐漸被迷信因子滲透。
許英卓:「……隨便你們,生了病還知道上醫院就好。」
許父抱著手,表情神神在在的,沒開口支持,但也沒出聲反對,像是……默認的意思。
許母:「好吧,既然沒人反對,那就今天下午吧,提前去給老爺子祭拜一下,看你今晚上還做不做噩夢。」
下午,一家人到了墓園,然後徑直走到一個沒有墓碑的墳前。
許白微疑惑地問:「怎麼沒有墓碑?」
許母:「你爺爺當初走得突然,沒有提前定做墓碑,墓碑定做差不多要半年的工期,所以下葬的時候就沒有墓碑。」
許白微:「半年不是已經過了嗎?」
許母:「上次給墓園方打了電話,才發現是他們疏漏了,這一年去世的人很多,沒辦法就只有再等半年。」
許白微這才點了點頭。
香蠟紙錢都是買的上乘,許白微蹲在墓前,第一次見面,她也沒喊爺爺,手上捏了張黃紙,安靜地手指翻動摺疊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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