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賴會長的確是知道殷符言的來歷了,所以才會做出這個安排。
刁有才:「往年時候,高功都是仙都宮裡幾個資歷比較深的道長輪流擔任,今年做出不同的安排,所以劉道長可能有點不適應。」
夏靈寶:「今年本來該輪到他嗎?」
「呃,不是,他去年就輪過了,他人其實沒有惡意,就是……」
刁有才頓了頓,想了一個相對合適的說法,「就是可能思維比較刻板,對年輕人有一些固有印象,平常在仙都宮,他有時候對我跟楊諶說話也會這樣。」不客氣。
哪怕他們不是那劉道長的徒弟。
許白微聽懂了,笑了笑,「那劉道長看起來年紀和賴會長差不多,他跟賴會長、梅師傅他們也是師兄弟嗎?」
「不是,要是的話,我跟刁師兄就該是叫他師伯師叔了。」這回是楊諶接話。
他看起來表情不大好,「仙都宮跟你們子孫廟不一樣,宮觀里的道士很多,但其實之間不一定有什麼聯繫,人員比較複雜,要我說這一點就不如子孫廟好,收徒什麼都是師父親自考察過的,咱這兒要是碰上一些不怎麼樣的人,相處起來實在不怎麼愉快。」
楊諶雖然沒指名道姓,但也不算客氣了。
修道不代表就什麼都不在乎,道士也是有喜惡感的,劉道長那種人,放職場裡就是討人嫌的同事。
夏靈寶「咦——」了一聲,心說,那劉道長是不是覺得讓殷符言這種年輕人擔任高功,跟他們那些老道士放在一個水平上,拉低了他們德高望重的特殊感。
刁有才:「好了,不說別的了,我先帶你們去找我師父……」
見面之後,刁有才說了剛才路上的事,賴振雲表示歉意,但還是堅持希望殷符言能主持明天的順星法會。
「殷小友,你知道的,順星法會是為了禳星,不是每年搞個形式,都是希望能羽眾慈悲,你的確是最適合的人選。」
許白微悄聲附在殷符言耳邊笑說:「祭星以北斗為目標祭祀,你這南斗下來的,不知道管不管用?」
殷符言笑看她一眼,眼波流轉,那雙眼睛實在好看得緊。大約是湊得太近,許白微像是被他晃到了,意外地有一瞬入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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