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頓了下,更認真了些,「之前你每次都顯得那樣遲鈍,但是你平日裡又很聰明,所以我會擔心你是不是裝作不知道,猶豫應不應該這麼直白地說,但是我又想,萬一你是真的遲鈍,那我總要說清楚一次,才算得上誠意。」
殷符言說完了,就這麼躺在地上望著她,許白微眨了眨眼,才後知後覺,胸腔里似有小人在打鼓。
她一時沒說話,也不管躺在地上的傢伙是不是忐忑,先顧著自己仔細體會了一下這種心裡的涓涓細流越流越寬,淌出寬闊河床,溶成一團暖意的感受。
許白微覺得這種感覺很好,歪著頭,睜大了眼睛微微轉了轉,想起一些之前的小片段,才發覺自己其實記得還挺清楚。
她也不矯情,倏地俯身下去,溫熱的唇貼著他的耳根,像戲耍一樣,看見很快又是一片粉,滿意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