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彥丞對她的指控不屑一顧。
他扯了扯嘴角,竟冷淡的嗤笑了一聲:「那你去告我。」
他隨手將解開的領帶放到了一邊的斗柜上。
看著領帶被扔掉,魏煙提到嗓子眼的心才回落下去。
魏煙瞪著趙彥丞,眼圈略微有些發紅。
趙彥丞以前對她太好了,將她脾氣慣壞了性子養刁了,弄得她都忘記了,那個真實的,在別人眼中的趙彥丞,有多一手通天。
滾燙的眼淚又從眼眶裡滾了出來,魏煙不服氣地用手背抹了一把臉頰,然後將頭撇開。
她才不要讓趙彥丞看到她哭,讓趙彥丞看她笑話。
趙彥丞看到了那滴眼淚,眼睫立即一顫,好似被燙著了,往後讓了半步。
他鬆開手,疲憊地捏了捏眉心。
這件事對他而言太過棘手。話既不能說得太輕,怕她不知道厲害,但是又不能說得太重,怕她心裡委屈。更何況後面還有更重要的事要談一談。
「小煙,你好好聽哥說好不好?」他深吸口氣,溫聲開了口,「我們心平氣和地好好談一談。」
魏煙垂著頭,一聲不吭。
趙彥丞又默了片刻,擰著眉,略一整理思緒,沉聲說:「你現在的確到了交朋友的時候,哥不該干涉。但是你要知道,交朋友的前提是要擦亮眼睛,找一個真正喜歡你、愛你的人。這樣的男人會珍惜你愛護你,而不是沒認識幾天,就帶你去那種地方。」
魏煙將頭仰了起來,目光直直地朝趙彥丞望去,唇角勾起譏諷的笑,反問:「哪種地方?」
聞言趙彥丞瞳孔瞬地一縮,然後唇峰用力地抿在了一起,不悅地說:「你知道我指的是什麼地方。」
魏煙譏誚:「那你說出來呀。」
趙彥丞蹙眉看著她,沒有接話。
「那我說,」魏煙自暴自棄地說:「不就是酒店嘛,不就是開房嘛,哥,你現在還不是帶我來酒店了?」
「魏煙。」趙彥丞低喝了一聲。
他是真的惱極了,垂在身側的手攥成了拳,堅毅的下頜線咬得緊緊的,瞪著她的那雙濃墨似的眼睛,好像隨時要噴出熊熊烈火。
魏煙非要在趙彥丞的氣頭上繼續說,她將身份證甩地上,「我早成年了,我到你家那天就滿十八了。我想跟誰開房就跟誰開房,我想跟誰做就跟誰做,管你什麼事?」
「不許再說這種不自愛的話。」趙彥丞嚴厲地打斷她:「你要愛惜自己,只有你自己愛惜自己了,別人才會尊重你。」
趙彥丞越這麼說,魏煙越生氣,「你不就是仗著我喜歡你,你要把我一直吊著,看到我跟別人好了,就受不了跑來搗亂。我都說了,我已經不喜歡你了。」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