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在匯報時完全沒有避開苗晴,讓她豎著耳朵聽了個全。
對戰局越來越了解的同時心裡也愈發焦急,又被鐵籠困住什麼都做不了,愁得毛都掉了不少。
偏偏慕容仿佛看不見苗晴對他的嫌棄,每次閒下來時就會到鐵籠前拿一根綁著鈴鐺的逗貓棒逗她。
苗晴敢怒不敢言,強行壓制住想要撲向逗貓棒的動作把自己團得死緊,致力於讓敵人敗興而歸。
無奈敵人耐力極強,得不到回應也不生氣,就揮著逗貓棒一直在她耳邊搖鈴鐺。
時間長了苗晴感覺自己耳朵都快被吵聾了,只能憋著氣隨便撲了兩下敷衍他。
慕容這才滿意地回到玉桌前繼續忙碌。
苗晴:「……」
她重新趴回去,揉著耳朵在心裡詛咒他所有計劃全部失敗。
……
苗晴一直忍辱負重到第二天下午,才終於等到了能擺脫鐵籠的希望。
這天慕容在副官匯報完後和他一起走了出去,很久才回來,臉上帶著格外愉悅的笑容。
他踱步走到她面前,徒手將有半人高的鐵籠從掛鉤上平穩得拎了下來。
苗晴震驚得睜大了眼睛。
只見慕容單手把鐵籠拎到了他辦公的玉桌上,動作輕柔地放下,然後從懷裡掏出了一雙顏色詭異的厚手套。
他慢條斯理戴上手套,微笑著對她說道:「貓咪小姐,你要出籠了。」
他一邊說話一邊打開了籠門,伸手進去很輕易就捉到了根本無路可逃的苗晴。
苗晴被抓時思考了兩秒,想到一出籠就能運起異能奮力一搏後,暗喜著象徵性地掙扎了兩下就躺平了。
直到出籠後發現仍然不能使用異能,才意識到自己犯了個大糊塗。
她都能想到的事,慕容能想不到嗎!
但再次奮起掙扎也只是浪費力氣,她就這樣被他拎著後頸肉抱進了懷裡,只能狠咬幾口空氣泄憤。
「卑鄙!」
苗晴氣得差點喵出來,用唯一能自由活動的尾巴使勁拍打著他的手臂。
「這手套的隔離效果可比籠子好上不少。」慕容捏著她的後腿莞爾,「省點力氣吧,待會兒貓咪小姐可是有一場大戰呢。」
苗晴撇平了耳朵,皺起鼻子發出低吼:「你什麼意思?」
「不可言傳,貓咪小姐到了就知道了。」
男人感受了一下貓咪絨毛磨蹭在手腕上的柔軟觸感,唇邊笑容變得意味深長起來:「很快了。」
他帶著苗晴來到一個地下室模樣的地方,在門側開鎖的位置識別了自己的虹膜。
滴——
厚重的鋼製門應聲而開後,露出了裡面整齊擺放的各種試驗設備,以及穿著白大褂正在各個實驗台前穿梭的實驗人員。
苗晴看著眼前的場景瞳孔一縮,一股不詳的預感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