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風襲來,劉嫖的髮絲輕輕的拂在陳午的眼前,他抬手輕柔的將其捉住放在劉嫖的耳後。面前的人如同春日盛開的芙蓉,可陳午卻不知道自己有沒有那個本事可以將其宜室其家。
陳午的眼中染上了深沉的黑。他想將她完完全全變成他的。可是要怎麼做呢?
「好了,」劉嫖將他的手放下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請你過來一是想約你品茶,在者想問問你最近有沒有館陶那邊的消息。」
陳午將手伸回,那隻被劉嫖吻過的手在她看不到的地方攥的愈發緊。疼痛並未讓陳午的臉色變化,他的面上反而愈發的和煦。
「戰事平息後我便派人前去詢問過了。程縣令在叛軍襲來之時帶人苦苦抵擋,後來城門攻破後一家被拘禁,現在已經被救了出來,只是需要好生修養。」陳午回答,「他們關心女兒的情況,我便自作主張將珠兒的事情傳了過去。」
大軍回還之後事情一件件的,劉嫖無暇顧及其他,本想叫陳午幫她給程家傳個話,不料陳午已經替她做完了。
「還有別的嗎?」劉嫖問。
陳午只是笑,卻不說話。
得寸進尺的傢伙。劉嫖腹誹著,將案桌上的茶杯拿起來遞到他嘴邊,「喝了茶,就不能吞吞吐吐的了。」
陳午低頭,這杯水是劉嫖案桌上的,但好像他的公主並未發現。
「程縣令升官了,待病好後便會前往魏郡鄴城上任。只是,」他的話語頓了頓,「公主您的府宅和郊外的莊子都被洗劫一空了。」
錢財沒了可以再賺,只要人沒事就成。劉嫖聽了陳午的話心中鬆了一口氣。
「這件事多謝你。」劉嫖的事情辦完了也該走了,「下午風大,我也要回去了。」
有事鍾無艷,無事夏迎春。
這句話在陳午耳邊響起,他的眼中深沉,突然伸手拉住了劉嫖的衣袖。
劉嫖起身的身形一斜,徑直的摔在陳午的懷裡。他的手放在她的腰上,兩個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用之則來揮之則去,公主好狠的心腸。」陳午溫潤的話在劉嫖耳邊響起。本是風清細雨的話,但劉嫖卻覺得裡頭多了一些壓抑的沉悶的東西。
「那你想如何?」劉嫖整個人覆在陳午之下,男子身上清冷的木香好似溫柔的刀,划過她身上每一寸地方。但她一點驚慌失措都沒有,反而伸手環住陳午的脖子。
是啊,該如何呢?
陳午被問住了。
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都超出了他的掌控。就像開春新生的嫩芽,翠綠的搖曳著,勾著他的心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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